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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瑙卡流淌的河水本是卡扎罗斯人的眼泪(下)
的臀部和挂着鲜血体液的大腿。“看起来和你的,格略克的,还有施特拉塞的都没什么区别,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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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拍了拍穆勒的臀部,逼迫他承认我说的没错。“为什么?”,我扬起皮带,又快又狠的往埃里希腿心抽去,金属扣重重的打在睾丸上。埃里希终于痛呼出声,脚趾滑在地板上格格作响,肩胛骨扭动着,好像要刺破皮肤,手指扣在桌面,如一对儿被电击的蜘蛛,或是在冰面上站不稳的小鹿。这个尖叫持续的时间很短,只是高亢的让人想起被玫瑰刺穿胸口的夜莺。我往下体看去,发现他失禁了,浅黄色的液体淅淅沥沥的顺着大腿留下,在地板上聚成一团。

    “因为婊子都一个样。”我敲打埃里希隆起的脊骨,要穆勒把他清理干净后送上楼。

    ------------

    穆勒轻轻推开门,搀扶着埃里希,好像侍女将心爱的公主送上敌人的床铺。埃里希再也站不稳了,膝盖在单薄的灰棉布裤子里得了疟疾似的打颤,耷拉着头看不清脸色,嘴唇没什么血气。从门口到床上短短几步路,他走了好久,被双腿间无形的枷锁困扰,只能一点一点挪着脚,等终于坐下了,他也累的眼冒金星,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摆了摆手打发穆勒出去。

    我让他靠的床正中间,四肢拉开,绑在铁架上。埃里希就这么恹恹的看着我,有点疲惫,有点畏惧,眼皮很重的垂着,好像我是个笨手笨脚的女仆,而他是个挑剔又善良的少爷,正在盘算要不要把我辞退。

    “这是干什么?”他沙哑地说。

    “治疗。”

    埃里希仰起头,苦笑,手指轻轻抽动,在平整的床单上留下一道划痕。“治疗。”他咀嚼着这个词,“你终于满足了?”

    “为什么这么觉得?”

    “因为我快疯了。”埃里希盯着我身后的墙壁,喃喃自语,“真好,我疯了,你就满足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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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在乎你的脑子,你有张漂亮的脸蛋儿,人们会为它付钱的。”我摸了摸他的脸颊,“但你到处乱尿的毛病我可不能忍,柳鲍芙的猫发情了也会这样,你是不是也发情了?”

    埃里希腾的一下羞红到耳朵尖,有气无力的用下巴甩开我的手:“无耻!”

    我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从床头柜里摸出一个手掌长的丝绒盒子,打开,放在埃里希腿边,,一边带上手套一边涂抹。等一切准备就好,我跨坐在埃里希膝盖上,脱下了他的裤子。

    “你要干什么?”

    “你不会想知道。”我说,“你问了这么多问题,该我了。我很好奇,被强奸过这么多次,你还有耻辱感么?或者说已经完全不会在意了?”

    没得到回答的埃里希一下子慌了,“这是什么?”他又重复了一遍,开始徒劳的想要挣脱手腕上的皮拷。

    “我一直觉得挺对不起它的,”我捏着埃里希的阴茎说,“光顾着折腾你后面,都没关心关心前面。”

    “不,不,”他急忙哀求,“你”

    “别怕,”我低下头,亲了一下那光洁的器官,嘴唇触碰的一瞬间埃里希缩成了一团,“你的阴茎很漂亮,很干净,这是你送给主人的礼物么,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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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埃里希没说话,我抬起头,发现他已经吓得濒临休克。

    “不听话呀?”我隔着乳胶手套轻轻搓弄起阴茎顶端,不出意外的听到一声非常细细尖尖的嘤咛,好像梦呓一般可爱。

    “你割过包皮么?”

    埃里希闭着眼睛摇了摇头,努力夹紧双腿。

    “在拉瑙卡,如果男孩常常尿床,父亲会请村医来割掉他们的包皮。谢柳缅夫和父亲一起把弟弟按在餐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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