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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闹剧(下)
欢或唠叨操心的卡扎罗斯人,工作也因此局限成了工作。我依然有性欲,依然会和姑娘们在午餐时或是巡逻时讨论哪个区新来了一块嫩肉,但他们对我的意义无限接近于零,甚至不如我亲手掐死的士兵---那是我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到生命从手中流失,我还记得他棕色的眼睛如何一点点失去光彩,在身下搏动的双腿如何瘫软,我甚至还记得他在打斗中意识到我是个女人后的惊诧和他尸体焚烧的味道。然而我也仅仅是记得,没有愧疚,没有兴奋,没有好奇。

    阿洛伊斯!

    我想起来了,他叫阿洛伊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阿洛伊斯惶恐的看着恩斯特勾住身子喘息。金发上校不再求饶,只是瞪大眼睛咬紧牙关,屏住呼吸,努力吞咽尖叫,我几乎能看到被心脏蓬勃泵动的血液如何违背心智,将那满怀恶意的药物带进每一个角落,在神经上留下无法愈合的诅咒。阿洛伊斯不是处男,就算曾经是现在也不是了。他望着恩斯特的眼神懵懂而迷茫,鼻子下还沾了一抹鲜红的血液,能叫最残忍的屠夫心软。

    “像”,他眼神飘忽不定,几乎要落下泪来,“像个女人?”

    看来阿洛伊斯不是个聪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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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满身是血的阿洛伊斯被换好衣物的赫尔佐格拖进卡季卡的医务室,恩斯特也开始了新一轮的表演。我不清楚那药物的具体功效,也不想知道,但从恩斯特的反应来看,一定相当难受。

    他不再挣扎,眼球却不可控制地震颤起来,筋挛着像一只即将死去的爬虫挺起腰部,把阿克西尼亚吓得连连后退。恩斯特砰地一声从桌上摔下,费力的靠手臂艰难移动,似乎从腰部以下全部瘫痪。他爬了一会儿,下身赤裸狼狈的在寒风中微微颤抖,最终在会议室发出意义不明的哀嚎。

    “我在哪里!”他大睁着眼睛,却好像什么都看不到了似的嘶吼着,“我的士兵,我的部队呢?我的坦克!阿伦斯,你去哪里了!我的坦克呢?”

    说话间恩斯特看到了卡季卡,忽然清醒过来,条件反射想要站起来逃跑,却在支起身子的一刹那头朝下瘫倒在地。“你!”恩斯特顾不上脸颊的划伤,堪称戏剧化的挥动双手向后移动,“你把我割开了,滚,你这个米嘉斯婊子!”恩斯特饱经凌虐的皮肤上不知什么时候透出一种怪异的青红,因为某种深入肌理的恐惧而忘记耻辱,不知怎么竟爬到了埃里希旁边。

    恩斯特抬起眼睛,双手紧紧扣住吓得快要昏厥的埃里希,充满期待的往他身上爬,明白言下只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这么一个过去相看两厌的同僚对自己没什么恶意。他咬牙切齿,呼吸的热气灼痛埃里希的手背:“你,你是克莱茨,第十六部队的,你有辆绿色的车。快!带我离开这里!这是命令!”

    埃里希呜咽着不只如何是好,手被抓的发红,语无伦次:“不要,松开,恩斯特,对不起。我没法救你,对不起。”多愁善感的小麻雀又哭了,泪水噼里啪啦的掉在恩斯特的脸上,又可悲又好笑。

    这显然不是我一个人的看法,因为谢瓦尔德慷慨的邀请我们也加入游戏。我附在埃里希的耳边,将对话翻译给他,享受着他握在我手臂的力度:“你可以穿着衣服,也可以脱掉,和我在一起,或是和他在一起。”

    “可是我已经给你我的所有了。”埃里希急切的呼喊着,行云流水的跪倒在地,双手搭在我的膝盖上,不需要任何联系便开始相当熟练的哀求,好像被激发了与生俱来的本能。“求求您了,恰尔洛夫,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了,对不起,对不起,我已经说了无数遍了,还要怎样你才知道我已经不会再犯错了。”埃里希说的声泪俱下,痛苦万分,不顾自己的失态惹得贝卡哧哧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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