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克塔之战被卡扎罗斯参谋称为“假面舞会行动”
这很残忍,不要像这样。”
“我最后说一遍,不要挑战我的耐心。这不是羞辱,只是在要求你完成工作。如果不能胜任的话,也许我应该把你调到更不需要智力的地方,比如瓦耳塔。恩斯特上校适应的很好,你觉得你也会如此么?”
埃里希的肩膀抽搐了一下,好像有粒冰冷的水珠落进了脖颈,“我的疏忽,长官,请给我半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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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别扭的俯下身,刚准备开始写,被我制止。“去别的地方写,看在上帝的份上儿,克莱茨,”我模仿起邮政处卢帕津驱赶战俘的语气。“我还要工作么。”
埃里希转了一圈,没发现桌子,只好单膝跪下,趴在一张板凳上写。我装模作样抽出一本书读起来,发现是讲什么无线电操作的指南,于是偷偷开始观察起那两个可怜鬼来。埃里希穿的很漂亮,皮靴一直包裹到小腿,此时却笨拙的弯曲着,像个被罚抄写圣经的孩子一样毫不讲究形象,几乎是席地而坐,把那套高傲笔挺的行头全毁了。穆勒则尽职尽责地扮演因为地位太低无法进入讨论的副官,沉默的靠墙而立。制服很适合他,营造出从未粉碎过的假象。空气安静的令人窒息,我只能听到笔尖摩擦的声音和埃里希微弱的叹息,那几乎是下意识的,从呼吸中流露出的的绝望。埃里希轮廓很深的侧面让眼睛陷入一片阴影,他总归长得很有味道,叫人浮想连篇,好奇这样的男人居然会嚎啕大哭。我思索哪样叫他更痛,我举起鞭子揍他还是一边吻他一边夸赞他温顺可爱。
“时间到。”我放下书,“克莱茨少校,希望您准备好了。”
因为久跪,他站起来的时候踉跄了一下,很快的舔了舔嘴唇。“是的,长官。”
“雅克塔位于米嘉斯东北地区,毗邻拉瑙卡,矿产石油资源丰富。此次战役中双方合计损失三千二百辆坦克,一百四十万士兵,以及小部分空降部队。”埃里希一板一眼的说起来,语速慢慢平缓,这确实是他最熟悉的事儿,就如同射击于我。
“克莱茨,这是在报告战役,你还身处其中呢,不是在上历史课。”我调侃的讽刺道,“来点激情,注意措辞,喏,用上地图啊。”
埃里希闭上眼睛,“抱歉。”他站到地图前,拿出图钉,开始认真表演。他假装不看我,腰挺得笔直,视线直勾勾的盯着虚空的一点,好像如此便能假装这不是拉瑙卡的农庄,而是参谋总部。
他身处一场残忍拙劣的全景图,好像那些供皇宫贵族取乐的异族奴隶,漂洋过海,永远穿着过去的服装,满足主人猎奇的窥伺欲望。埃里希怎么会不明白,但他依然努力的扮演,因此显得格外可悲,成了记忆的囚徒。
“我方齐格勒少将负责从拉瑙卡方向进攻,莫里茨将军联合将他嘴唇拉近。我享受他们外套的触感,粗糙的毛料和冰冷的金属,搞不遮掩指引你想到不可逾矩的权威。布料和靴子的摩擦声在我听来格外暧昧,我偶尔会故意闭上眼睛幻想身处刚沦陷的克里瓦,而他们则是收到上级命令卖身于我的军官,笨拙,恐惧,悲哀。贝卡告诉我有次她以技术顾问的身份出差去视察傀儡政府,为了表示诚意,被软禁了一年有余的前任卡扎罗斯财政部长,现任卡扎罗斯代理总理海因茨·海登海克阁下将他手下的年轻官员送来招待拉瑙卡代表团。基本全都招待到床上去了,柳鲍芙不客气地评价。毋庸置疑,海登海克十分清楚社会怎样运作,大约是借鉴亲身经验。负责贝卡的是一个满脸不情愿又假装热情的年轻市场价格督察员,长了张无趣厌世的清秀脸蛋儿,拿腔拿调,自作聪明。贝卡本来都要失去兴趣了,直到发现他名叫路德维西·海登海克。想想看!贝卡激动地解释,那老东西把他的侄子送上门来服侍我!她因为卡扎罗斯男人们再度证明了自私怯懦的本性而喜悦,因违背人伦的暴行而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