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克塔之战被卡扎罗斯参谋称为“假面舞会行动”
睛,嘴唇被咬出了鲜血,“我不明白,您是什么意思?”他闭上眼睛晃动着脑袋,气弱余丝,“请您告诉我,您需要我做什么?”
我问穆勒:“你在瓦耳塔表演过吧?你是四区的,如果没记错的话,柳德米拉可是出了名的喜欢这一套。”
穆勒专心致志的在一旁叠衣服,没有抬头,声音有点紧张的回答:“略有耳闻,长官。”
“你没表演过?”
“没有,长官。“
“你看过别人表演么?”
穆勒手上的动作猛的停顿,呼吸也慢了半拍:“我的意思是,呃,军官们比较偏好找年轻的男孩们,漂亮,年轻的少年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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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很年轻漂亮,马克西米连。”
“谢谢您的夸奖,长官。”
我去拿茶壶,穆勒急忙站起来:“我来吧,长官。”
“不用了,好孩子,我去倒就好了。”我拍了拍他修长的手指,“你也别假装叠衣服了,去给你的少校讲讲具体是怎么一回事儿,过会儿你们给我表演吧。”
然而我的小小性幻想最终还是没实现。等我端着一杯新沏的茶叶回到房间时,埃里希已经哭的快要昏过去了。他看到我,大口喘气,发出一声难以形容的哀叫,似乎在思忖是否有机会靠哀求乞怜逃过这一劫。最后,他还是不愿冒险,害怕我将任何一点不合作翻译成挣扎,任命般的扑通一下摔倒在地上,几乎是赌气的推开想要搀扶自己的穆勒,带着哭腔用卡扎罗斯语说:“我听话!我服从!”
从始至终我什么都没说,只是坐在椅子上等待茶凉,埃里希却已经在歇斯底里的状态中解开了上衣。等摸到皮带的时候,他彻底崩溃了,我从没见过一个男人哭的如此厉害,蜷缩在茶几旁抱着头打哆嗦,要把五脏六腑全都呕出来似的弓起脊背张开嘴,如同默片中被灵魂折磨的主人翁一般无声尖叫,我凑近去听,发现他正发出沙哑的嗫嚅,“我不是要反抗,我只是需要一点时间,求求您,求求您。”
我把埃里希扶起来,搂着他轻轻晃动起来,一副圣子怜母的光景,“小麻雀,你不想这么玩儿是不是?”
埃里希沾满泪水的手捂住耳朵,“不,不。”
不可以翻译成不想,也可以翻译成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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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我哄了多久,他还是止不住哭泣。我向穆勒投去求助的眼神,他做了个手势,递来一块热毛巾,示意我给埃里希擦擦眼泪。我一一照做,还是没能让他停止流泪。最后,我的耐性被他周而复始的,“不,不”和“救救我,我害怕”,磨的一干二净,厉声喝道:“不准哭了,克莱茨!”我又很没必要地加了一句,“再哭,就把你丢进瓦耳塔去跟恩斯特作伴,一件衣服也不给你留下。”
他被吓得直哆嗦,马上屏住呼吸,不敢再发出声音,憋的脸颊都红了,最后实在忍不住,又上气不接下气的呜咽起来。头发黏在额头上,狼狈不堪,埃里希一边哭一边道歉,求我别伤害他。
他表现的像个被虐待太多次的可怜虫,弄得我没法再以复仇的名义欺负他,只好作罢。
我带他洗澡,用沾了热水的毛巾一点点擦干泪痕,把他洗的睁着一双雾蒙蒙的绿眼睛畏畏缩缩的看着我。我喂给他加了蜂蜜的牛奶,他惊恐的望着那一小杯温润无害的白色液体,睫毛震颤,害怕我在里面添加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会安静的睡觉,我不会再打扰你了。”埃里希紧张的吞咽着唾沫,“我和恩斯特不一样,你看,今晚只是个意外,我发誓”,他的米嘉斯语越发熟练,
“这不是安神的。是治疗嗓子的,你哭了太久,明天要哑了,”我抚摸着埃里希哭的微微发肿的颧骨和眼皮,“你说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