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怀鬼胎
我找到那个以为永远不会用到的木盒,拿出一粒绿色和一粒红色的椭圆形药片,想了想还是各自切下一半儿,不想彻底把他玩儿废了。我回到客厅,正看到格略科焦虑的走来走去,似乎不知道该如何收场,而埃里希呢,被绑住双手,躺在地毯上,一动不动,偶尔发出一声怪笑。他汗津津的赤裸身体在月光的照射下闪出一层怪异的光泽,像油也像深夜的沼泽,随着呼吸起伏。他真邪恶,我想,都是他的错,雅克塔的恶魔,他的绰号,他罪有应得,他不该反抗,这只是恰如其分的惩罚。
“长官,”格略科看到我手中的药,露出一点担忧的神情,“您确定么,我”
我吻了吻格略科的额头,“我想要一个得力助手住进楼上的空卧室,一个乖男孩,你会是那个乖男孩儿么?”
格略科倒抽了一口气,咬紧嘴唇,呼吸变得沉重,不停的眨眼,好像忽然近视加重了,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手中的药,最后看了看埃里希。我趁热打铁,接着诱惑,“我们可以轮流开车带对方上班,冬天去林登曼度假,看圣诞集市,去跳舞。你可以当上顾问,像赫尔佐格那样,有自由时间,可以穿自己的衣服。没有人会叫你俵子,卡扎罗斯狗,你会是“格略科先生”,“代长官”,恰尔洛夫的珍宝。你不仅仅会觉得自己像个人,”我吻上的他的嘴唇,把遍体凌伤,衣不蔽体的高瘦男人紧紧搂在怀里。“你会觉得自己像个男人,一个吃穿得体,胜过其他卡扎罗斯人的男人。
“您说我被很多人要过了”
“我不在乎,乖孩子值得。”他发出含糊的尖叫,屁股一下子夹紧了,无法控制地颤抖。埃里希的臀部没什么肉,瘦巴巴的,很苍白,鲜红的手印上有一两个细小的雀斑。我记得他的脸上也有雀斑,我记得我觉得它们很性感,我记得我常常吻它,但我不记得它们具体在哪里了。埃里希的一切都分散了,成了漂浮在水上的碎片,再也无法聚集成完整的人。我掐住他的腰,几乎是强迫他用前列腺去压我的手指。高潮,高潮,不断的高潮,他开始筋挛,脚趾蜷缩,体内热的病态,又湿又烫。
阴茎撞击臀部和脸颊的声音敲打性虐的节奏,他像一团无知无觉的肉一样晃动,只在射精时肌肉紧绷。我们中途换了个位子,格略科从后我从前。我终于可以看见埃里希的脸了,满脸通红,双眼紧闭,格略科的手印还留在下巴上。我拆掉滑稽的口枷,他甚至没在第一时间闭上嘴,而是像脱臼了一样张着,嘴角破碎,任凭唾液滴滴答答往下流。“给我口交吧。”我用商量的语气说。
埃里希筋疲力竭的抬起头。他还从未给我口交过,他觉得这太羞耻,太下流,怎么也无法接受将进食和性具联系在一起。他也不喜欢被口交,尽管每次都爽的脚趾蜷缩浑身瘫软,仰着头呻吟。
埃里希睁开眼睛,忽然咧嘴一笑。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格略科不敢把阴茎放进他嘴里了。埃里希在混杂的药物作用下变成了一个情绪不稳定的疯子,谁知道下一秒他会不会开始乱咬。我要求换一个姿势。阴茎拔出来时埃里希仰起头很淫乱的呻吟,眼睛往后翻,露出一片眼白。我坐在床边,两条腿垂下,压住他的肩膀。埃里希靠着床板,两腿张开,阴茎红肿下垂,嘴唇微微张开,一缕唾液从嘴唇黏到乳头上,眼神呆滞浑浊,苍白的皮肤满是污渍,屁股下是一滩带血的精液,活像个“索钦尼”--直译为生虫的骷髅,代指那些游荡在安德烈公爵街的男倡。他们大多是上了年纪,残疾,撕碎证件逃避审判,或是刚刚刑满释放的米嘉斯男人和卡扎罗斯男人,没有身份也没有钱,也因此没有尊严。他们价格非常低廉,甚至会为了一瓶啤酒口交,终日披着破烂肮脏的军装,露出赤裸的,黏着汗水和泥土的胸部大腿,偶尔有几个会直接坐在木桶上假装遮羞,实则向路人展示阴茎。我们不屑于找这些行尸走肉,太脏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