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怀鬼胎
扣到下巴。穆勒相比之下就随意了许多,只有在天气太冷时才会在衬衣里穿上背心,平日里也压根不介意洗得发白的面料上映衬出乳头的形状。衣服对于埃里希来说有非比寻常的意义。又一次强奸结束后,我递给围着浴巾的埃里希衬衣和睡裤。他摇摇头,比话说那不是自己的,是穆勒的,任凭我怎么解释也不肯穿上。“下雨了,衣服还没干。”看在刚刚把他弄疼的份儿上我好声好气的劝说,“都是新洗的,穆勒还没穿呢。”
埃里希面无表情的摇头,非常固执。我认为他在生气,因为我弄坏了最后一条洛夫城寄来的衬衣,并非有意,只是翻着光泽的柔软面料实在娇贵,让裹在褴褛锦衣之中的泪眼婆娑的埃里希可怜的像个亡国之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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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不穿。”我最后问了一遍。
埃里希睁着呆滞的眼睛,慢慢躺到在床上,露出赤裸的肩膀和手臂,十指张开,掌心向上,好像在进行临终告解。“那你就不要穿了。”我说,满心以为埃里希会又羞又怕的求我给他穿上衣服。可埃里希只是嘲笑的哼了一声,转头睡下。那之后的三天,我罚他只穿内裤在沙发静坐,除了进食和排泄不准离开,从起床到睡觉。我敢保证穆勒放水了,因为我回家时埃里希身上还是热乎的,显然刚从被窝儿里或是衣服里钻出来,等我吃完饭身上就全凉了,他也累的脸色苍白,浑身发颤,最后裹着跟我接吻换来的毯子流泪。
“想不想要内裤呀。”我晃动着手中的短裤对刚被擦干,身披浴巾坐在床上的埃里希说。“卡扎罗斯狗自己爬过来就给你。”
埃里希四肢着地,一瘸一拐的捱过来,一只手撑至地面,一只手往上,等待我的施舍。
“不准用手。”
他艰难的抬起头,对上我挑衅的眼神后脸疼的一下红了,瞬间明白我的意图。他张开嘴,用舌尖勾住内裤的边沿,然后用牙齿咬住。埃里希盯着我,眼神里满是仇恨,叼着内裤,像只怒气冲冲的小狗。这样的事儿每天都会发生,我恨不得每次吃饭时都要他跪下来谢恩。
在拉瑙卡,被性虐羞辱只是一方面,其中更加隐晦的苦楚只有埃里希本人清楚。这是他第一次跟人同居,更不用说日夜和陌生女人同床共寝。即便是相处最融洽的时刻他也会因为无意间瞥见我的内衣或是触碰到一点女人的大腿肌肤而面红耳赤。他非常讲究体面,即便已经在我面前失禁高潮过无数次,只要一穿上衣服,就会迅速恢复到过去礼貌疏离的状态。好像有一个开关,除非做爱状态,其他时间我们都是碰巧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这点在他开始受罚后出现了转变,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做爱状态,他不得不实时准备被性骚扰,性羞辱,乃至性虐待。然而跟性无关的呢?衣食住行上,他又表现出了那副羞怯冷淡的模样,于是我也发明了新的方法对付他。
他需要的一切都得经过我的同意,从刮胡刀到肥皂到内衣。心情好的时候我会慷慨的给他买很多昂贵玩意儿,大手一挥说这算什么,只要他乖,我可以好吃好喝的供着他享受。然而最近我心情不好的时刻居多,常用“又不是必需品”来打发他。我并非小气吝啬,只是单纯的想克扣物资,徒增不爽,逼迫他为一块毛巾摇尾乞怜。埃里希可以忍受食不果腹,饥寒交迫的折磨却无法忍受污秽。他太爱干净了,甚至可以说是洁癖,我确信如果真的想逼疯埃里希,只需要让他一个月不梳洗打扮或是躺在自己失禁的秽物之间尖叫。可惜我也很爱干净,沉迷于他表面冷冰冰,实则香喷喷,热乎乎,刚刚洗完澡的柔软模样,不需要催促也是“准备好被操”的“无菌状态”。压倒埃里希的最后一根稻草是清洁。我在晚餐后宣布为了响应政府节约的号召,我决定缩减埃里希的肥皂份额为一个月四分之一块儿,并将洗澡次数减少为一天一次,一次五分钟。埃里希忍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