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怀鬼胎
我粗暴的褪去他的衬衣和裤子,大致检查了一下。身材还是非常苗条,只是大腿和臀部多了一层薄薄的脂肪,如果捏的勉强可以揪起一点点。“吃了不少好东西吧,贪嘴的家伙。”我动作暧昧的抚摸着穆勒的小腹,“你没刚来的时候那么瘦了。”
他不敢说话,眼神躲闪,有尴尬也有畏惧,急促而沉重的呼吸着,“承蒙您的关照”
我拉住他的胳膊,和格略科的放在一起对比,抓着手腕晃,像在摇动一把谷物,“你看看他,细胳膊细腿的,多可怜啊,我们刚见面的时候你也是这样?”穆勒的手没有埃里希的柔软细腻,因为家务和清洁剂的腐蚀略微粗糙,指头倒是和身材一样修长漂亮,关节也比埃里希结实。格略科则骨瘦如柴,手腕可以被我单手圈住,皮肤白里透青,布满伤痕,指尖也有磨损抓挠的痕迹。两人的手背和手臂上都有深浅不一的烟头烫伤,想来是派对的纪念品,红的像一只只眼睛。
“你体重增长了多少?”
穆勒抽泣了一声,“不到十磅。”
“撒谎!”我厉声喝道,反手就是一个耳光,抽的穆勒鼻头一酸,只好坦白。
“十七磅。”他小心翼翼的观察我的表情,忽然扑倒在我脚边,哭喊道,“对不起,我会减下去的,我明天就节食,原谅我吧,我真的”
“你当时也是这样跪在我面前的,又脏又瘦,像一条被遗弃的狗。你在瓦耳塔只是一个数字,连墓碑都不会有的消耗品。恩斯特,操你的人甚至喊的都不是你的名字。我曾经真心实意的同情过你,我珍重你,允许你,不,希望你有灵魂,但你太让我失望了。穆勒,你根本不值得好好对待,比起现在,我更喜欢你以前知道自己位置的样子。”我掏出匕首,拍在桌上,“两个选择,第一,现在开始割肉,割十七磅,到我说停为止。希望疼痛能让你学会谦逊。第二,从今天起好好夹紧尾巴,认清地位。你的主人不是这个被春药煮坏脑子的奴隶,”我往穆勒的方向扭动正昏昏沉沉自慰的埃里希的下巴,露出一张淫靡的脸,“你是我的奴隶。如果再逾矩,我会把你送回瓦耳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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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略科操埃里希的时候攻击性很强,好像他也只是一盘等待吞噬的食物。穆勒则更温柔,满怀愧疚。他亲吻埃里希的乳头,眼泪烫的他扭来扭去。猩红的舌头贴在埃里希苍白的胸脯上,一点点舔舐清理方才的凌辱痕迹,似乎这样就能帮助埃里希愈合满身青紫。埃里希不喜欢这种感觉,软绵绵的想推开穆勒,却被格略科从后面抓住胳膊肘并拢,无法动弹。他的头垂到胸口,发丝随着呼吸轻轻颤抖,下巴和颧骨的轮廓清晰的可怜,嘴角被撑口器弄裂,渗出丝丝缕缕的血印,眉骨和下颚全是浅红色的伤痕,两天以后就会变成淤青。
格略科双手用力一掰,埃里希吃痛,仰起头,身子后倾,乳头磕到穆勒的牙齿,埋怨的闷哼一声,软绵绵的想要挣脱格略科。
“你要放在哪里?”格略科腾出一只手,抹去额头的汗渍和碎发,“我要从后面,你从哪里?”
穆勒流着泪吻了吻埃里希的额头,“嘴。”
我坐在椅子上,冷眼旁观,“可以一起塞进去么?别小看了埃里希。”
穆勒惊慌的望着我,正要开口,忽然想起瓦耳塔,只好吞下哀求的话语,用一双悲切的眼睛传递感情。格略科把埃里希压在穆勒腿上,撑开他的双腿,仔细检查埃里希的肛门,时不时用手指测试,“长官,太紧了。”他说,语气好像在描述战况,没有太多感情,甚至有点强行装出的公正,“如果两个都放进去的话,可能会造成永久损伤的。”
穆勒跪下去,给埃里希口交。格略科也在同一时间把阴茎大剌剌的插进去。埃里希疼的快要窜起来了,浑身发抖,大汗淋漓,又爽的两眼翻白,浑身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