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X别变成命运
胜利。“托特豪瑟的赌徒”,在成功奇袭拉瑙卡后,莫里茨赢得了这个半是夸赞半是调侃的绰号。他是那样的忠心耿耿,如果不是因为副官的临时反水,一定会以身殉国。谢瓦尔德绘声绘色的告诉我们他是怎样嘴里塞着手帕,双手双脚被铁丝和麻绳捆的结结实实,塞进麻袋里像包货物一样被投降的副官丢进指挥部。米加斯的军人没有,稳妥的安置在一匹温顺的公马身上,他双手被束缚在腰前,呈现出紧握缰绳的错觉。一条细细的深色铁链不易察觉的将他松垮的固定在马鞍上,随着动作发出引人注目的响声。为了保持平衡,他不得不发挥和身高相符的高超骑术,前后晃动,不断调整坐姿,紧张的汗如雨下,生怕因为倾倒而做出更多丑态。他努力把背挺得笔直,脸色惨白,假装听不见奚落。有好几次他都想反击,却被赶来的军官举起鞭子威胁,只好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在为他量身定做的巧妙酷刑里。
和新的战俘一起到来的还有新的军官。高级军官里政治营的少校纳敏·丘里耶娃被莫利波佳强制送到卡扎罗斯陆军战争学院留学,修情报学专业。她气得够呛,大喊不公平,本来以为这辈子都不用再碰论文了。可惜“命令就是命令”,和她一起的还有两个劳动营的军官,我们只来得及在欢迎晚会上吻了吻面颊就要匆匆告别。洛兹和莱维夫的都选择回到原始驻地,她们本来就是那儿的人,不太想离家太远。低级军官和列兵大多有一半儿留在瓦尔塔,剩下有的主动申请驻扎卡扎罗斯,有的选择加入行政部门,有的在米加斯深造,还有两个去军校教书。因此尽管瓦耳塔多了不少新面孔,我们还是人手紧缺,甚至连顾问都得参与一点管理工作。
“你说的是那个独自来的么?”消息灵通的柳德米拉插嘴道,“卓娅呃,呃”
“卓雅·瓦伦蒂娜·科斯蒙蒂耶夫纳。”贝卡得意洋洋抢答。
柳德米拉嗔怒的咂咂嘴:“诶,你真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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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知道她的事儿么?”贝卡冲谢瓦尔德扬了扬眉毛,“维拉,连你也不知道么?”
我们等的都有点不耐烦了,柳鲍芙抬手戳她腰上的软肉,逼问到:“快说!该死的斯米尔诺夫!”
贝卡嗷了一声躲到我身后,“我说!她是被“流放”过来的?”
我大跌眼镜,啊出了声:“你怎么知道的?”
“莱勒诺夫的挂号信是我帮忙拿的。他找不到眼镜儿,让我给他念出来。你猜信是谁写的?莱勒诺夫的好朋友,一个叫尼科金的中校。跟你们讲,你们真应该看看那封信有多生气,全都是用大写的不说,都没怎么用敬语。尼科金写:“科斯蒙蒂耶夫纳上士女士因为恶意中伤,诽谤和做伪证,已经无法和其他战友相处。她对我们部队所造成的伤害比卡扎罗斯的攻击好大。这位女士用自私的谎言证明有时候一个不忠心的战士比彻头彻尾间谍还要可恶。还请您一定多加注意,不要委以重任,因为她是牙齿里有毒药的蛇!”你们听听,多吓人啊。”
柳鲍芙啧啧吸气:“我的天,他有讲是因为什么事儿么?”
贝卡摇摇头:“诸位,咱们是不是应该去会会这位卓雅?如果她真这么危险,瓦尔塔可得小心。”
“莱勒诺夫那边态度如何?”谢瓦尔德问。
“你知道他的,昏昏沉沉,我都不觉得他有精力认真听我念挂号信。”
我想了想,建议道:“把卡季卡也一起带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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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菲娅她们呢?”
“暂时不要。”柳鲍芙果断的回答。
卓雅·瓦伦蒂娜·科斯蒙蒂耶夫纳独来独往,我们竟然过了好一会儿才找到她的公寓。看到我们浩浩荡荡的一群人,她略略扬扬眼皮,似乎也不太惊讶,低声嘟囔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