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睡
逐渐消失,他勾着唇角抬手将手里的钥匙远远扔进了柜台上的收纳盒里。
而另一边的时蕴下了车后,外套也没来得及脱,直接上了二楼,站在主卧室门前微吸了口气,抬手敲了敲门。
很快,门从里面被打开,穿着一身睡衣的俞绘竹望着门口刘海凌乱的时蕴,忽然眼泪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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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来了。”
时蕴沉默地推着他到了床上,然后看着俞绘竹自己有些艰难地撑着手臂从轮椅坐到了床边。
俞绘竹微微喘着气,望着站在床前的时蕴,眼泪还在不停地往外面淌,似乎受到了莫大的委屈一般。
“哥哥,你是不是不高兴了?”
“没有。”时蕴顿了下,缓了缓语气,“绘竹,你别想太多。”
“我害怕……”俞绘竹伸手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肩上,“哥,我怕你嫌我烦,再也不愿意过来了。”
时蕴僵着指尖,被顺势往前一拉,整个人侧躺在了床上。
而俞绘竹则低头细细打量他清俊冷淡的脸庞,从眉毛到嘴唇,看了会儿,忍不住凑上去贴在时蕴胸前,流着眼泪说道:“哥,你真好,现在只有你对我好了……”
时蕴面无表情的躺在床上,任由他在耳边日复一日地重复这些话。
一天里吹着冷风在公司和俞家来回奔走,时蕴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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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绘竹一早被他微烧的温度热醒,连忙叫了佣人拿了感冒药和退烧药,时蕴都一一吃下。
在时蕴提出要去公司上班时,俞绘竹红着眼圈不肯,还是助理的电话才让他能走出俞家别墅。
【哥,中午记得吃药。】
亮起的手机屏幕上显示了这条消息。
时蕴当作没看见,顺便将手机调成了静音,所以没有看见又有一条信息传了过来。等他听完助理的汇报才慢吞吞拿过手机,解锁后一条消息立刻跳了出来。
【生病了?】
是段岭。
时蕴回了一个嗯。
过了会儿,一个电话打了过来,时蕴接听,手机另一端段岭声音含着笑意,“下班早点回来,阿姨知道你病了急的不行,正在给您煲粥。”
“绘竹告诉你的?”时蕴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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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我们身有“灵犀”呢?”段岭不着调地说,“好了,粥在厨房温着,回来记得用完再做别的。”
时蕴挂了电话盯着门口的绿植好一会儿。
时蕴刚进门就闻到了粥的香味,刚脱下大衣转身,段岭正站在餐桌前捏着下巴盯着桌面的盒装药,若有所思。听见声音了才抬头冷不丁冒出一句:“颗粒和药丸哪个见效快?”
感冒药?
“都可以。”时蕴将大衣挂在衣架上,直接走过去,撕开感冒灵就直接往杯子里倒,刚倒完就有只手拎着温水壶帮忙加水。
他垂眼将温热的药喝完,顿觉人暖和了一些,放下杯子说道:“我去休息一会儿,不用等我吃饭了。”
说罢,人已经转身上楼了。
段岭拿过他用过的杯子,拇指在湿润的杯沿摩挲了几下,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声。
按理说,以时蕴的身体素质来说一个小小的感冒很快就能好,但他陷入睡眠之后开始浑身起了冷汗,一些曾经的短片也不断在梦中闪现。
一会儿是急促刺耳的鸣笛声,一会儿是破碎的叫喊,一会儿是一只手紧紧握住他的胳膊,焦急的脸庞对他喊着什么,但他双耳仿佛灌满了水,只有连续的嗡嗡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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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梦中,时蕴眼角缓缓落下眼泪。
一只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