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鼓起勇气，我真的没有恶意。无论你们信不信，我最大的愿望就是看到你和季总...幸福。

    最后一句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作为一个CP粉，当面说这种话简直羞耻到极点，但我顾不得那么多了。

    祁湛的表情微妙地变化了一下，眼神中的锐利似乎减弱了些：季昀生日那天，你送的那本书...

    天文摄影集怎么了

    第87页的照片，祁湛的声音低沉，是季昀大学时最喜欢的一个星云，但他从未公开提过这个喜好。你怎么知道的

    我心头一紧。原著第12章提过这个细节，说季昀宿舍墙上贴着那个星云的海报。但我不能这么解释。

    猜的我弱弱地说。

    祁湛轻哼一声，显然不信，但也没再追问：回去吧。有消息会通知你。

    离开季氏集团，我坐在车里久久不能平静。祁湛刚才的态度...似乎没有之前那么敌意了。

    第7章

    崩溃的边缘

    手机突然响起，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只写了一句话：今晚八点，城南咖啡馆。关于林晓的事。

    夜幕降临，我提前半小时来到约定的咖啡馆，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窗外行人匆匆，每个人都像潜在的威胁。我紧握包里的防狼喷雾，警惕地观察四周。

    八点整，一个熟悉的身影推门而入。我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是康明制药的赵成！原著中的反派！

    他径直走到我对面坐下，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宁小姐，久仰。

    我的手指紧紧攥住包里的防狼喷雾，盯着对面笑容诡异的赵成。这个原著中最大的反派之一，此刻就坐在我面前，悠闲地搅动着咖啡。

    宁小姐不必紧张。赵成推过来一个文件夹，先看看这个。

    我警惕地打开文件夹，里面是林晓的详细资料——但与我了解的那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完全不同。这份资料显示，林晓是康明制药前研发总监的女儿，拥有信息工程双学位，曾在国外接受过专业情报训练。

    你的小助理，可不简单啊。赵成啜了口咖啡，她接近你，就是为了获取祁湛和季昀的情报。

    我强装镇定：为什么告诉我这些原著中你可是最大的反派。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该死，我怎么直接把原著说出来了！

    但赵成似乎没注意到这个用词，只是冷笑一声：反派那要看对谁而言。在商场上，没有绝对的正邪。

    他身体前倾，压低声音：我承认之前针对过季昀，但那只是商业竞争。现在有第三方势力介入，企图同时搞垮祁氏和季氏。你的小助理，就是他们安插的棋子。

    第三方势力我皱眉。原著中并没有这个设定，最大的对手就是赵成。

    信不信由你。赵成拿出一张照片推过来，看看这个。

    照片上，林晓正在和一个陌生男子交谈，地点看起来像是某家高档酒店的走廊。男子侧脸对着镜头，只能看到轮廓。

    这是谁我问。

    林晓的上线。赵成收起照片，我不清楚他的具体身份，只知道他背后有个庞大的商业间谍网络，专门针对国内新兴科技企业。

    我大脑飞速运转。如果赵成说的是真的，那么事情远比我想象的复杂。但为什么他要帮我

    你的目的是什么我直视赵成的眼睛，别告诉我你突然良心发现。

    赵成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祁湛手里有我想要的东西。帮他这次，算是...交易筹码。

    离开咖啡馆时，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赵成发来的信息：小心说话，你的手机可能被监听了。

    我立刻删除了信息，走在夜色中，我的思绪乱如麻。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