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说完，后厨的窗户突然被炸开，无数齿轮组成的巨手伸进来，攥住我的油锅。谢承煜拔剑斩向齿轮，却被弹开，我这才发现齿轮缝隙里嵌着现代医院的缴费单——正是我母亲的癌症化疗单据。

    林小棠，交出油炸系统，否则你妈活不过下星期。齿轮巨手发出电子合成音，竟是我现代的债主刘哥的声音，别忘了，你还欠我三十万医疗费！

    谢承煜瞳孔骤缩，我却笑了——油锅突然暴涨三倍，滚油化作锁链缠住齿轮，我从怀里掏出在古代攒的银票，一张张扔进油锅：刘哥，这是十万两白银，够还你了吧

    银票在油中化作金光，齿轮巨手发出哀鸣，渐渐缩小成一枚怀表，表盖内侧刻着时空借贷所字样。我打开怀表，里面是张泛黄的契约，甲方赫然写着林小棠，而乙方……

    谢承煜我震惊抬头，却见他单膝跪地，怀表链从他心口穿出，你是……

    抱歉，一直没告诉你。他咳出黑血，齿轮纹路爬上他的脖颈，我不仅是守护者，更是与你签订契约的时空当铺老板，每一世，你都用记忆换亲人的寿命，而我……

    而你用命换我的记忆。我终于明白那些熟悉的疤痕从何而来，抱住他即将透明的身体，油锅里的油突然全部涌出来，在我们周围织成金色的茧，这次，换我来救你。

    系统提示音突然变成心跳声，我咬破舌尖，将混着血的油滴入他口中：记得吗你说每一世我都很美，那是因为……

    因为你眼里有我。他笑了，指尖抚过我唇畔的油花，油温180度，是油条最美的时刻，也是我看见你的瞬间。

    茧外传来齿轮碎裂的声音，当阳光重新洒在后厨时，谢承煜已恢复如常，怀表变成了一枚金戒指，上面刻着油条与剑的图案。我捡起地上的油饼，咬下时尝到咸涩——原来，那是眼泪的味道。

    第五章

    反转再反转：双生灵魂的真相

    一月后，京城最大的酒楼油香阁开业，我穿着改良版齐胸襦裙站在门口，袖中藏着迷你油锅。谢承煜穿着现代休闲装，戴着墨镜帮我招揽客人，惹得姑娘们纷纷侧目——他说这叫古今混搭营销。

    客官要点什么我们这儿有穿越油条、时空麻团，还有……

    给本王来份情侣套餐。谢承煜摘了墨镜，露出被油光映得发亮的脸，要加双倍糖霜，甜到齁那种。

    我白他一眼，却在转身时看见镜中的自己——左脸是古代林小棠的温婉，右脸是现代摆摊时的坚韧，中间一道油光组成的分界线，却又让两张脸完美融合。

    小姐，有位老人家要见你。小二递来张拜帖，上面写着时空管理局五个烫金字。

    雅间里，戴圆框眼镜的老人正在品茶，桌上摆着我现代的营业执照：林小姐，恭喜你激活双世魂，现在你可以选择——留在古代当王妃，或是回现代继续卖油条。

    谢承煜的手突然攥紧我的袖口，我却注意到老人茶杯里浮着根油条碎——那是我今早炸的，特意多撒了孜然粉。

    我选……我掏出系统送的平底锅，锅底刻着双世通吃四个字，两个世界都要，炸物和爱情，我全都要！

    老人哈哈大笑，从怀中掏出本《油炸时空指南》，封面是我现代的自拍，背景是冒着热气的油锅：果然没看错你，不过有个坏消息——他推了推眼镜，你在现代的肉身还在医院躺着，而古代的身体，其实是你前世用油炸系统捏出来的分身。

    谢承煜猛地起身，我却笑了——油锅突然悬浮在空中，油花组成两个小人，一个穿着围裙，一个穿着铠甲，正在互相喂食油条。

    所以，我们是同一个人的双生灵魂我摸着右脸的胎记，它此刻正与左脸的泪痣呼应，难怪看谢承煜这么眼熟，原来他每一世都在追不同版本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