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将周宴安置好后,他沉沉睡下。
我也有时间去厨房做药膳。
要在澳洲待很长一段时间,虽说周家也有专门私人飞机供使用。
就怕远水解不了近火,我也早早让附近的华人药房送些滋补品过来。
晚上我洗漱完毕,回房睡觉时,周宴已经睡下了。
我轻手轻脚刚在他旁边躺好,他转身,手臂拢过来。
鼻息呼在我耳边,冷吗
我心如擂鼓,轻微发抖:不冷。
耳边传来轻笑,腰部手臂搂得更紧了。
是么。我有些冷。这样就不冷了。
是啊。那晚上我都不敢动。
皮肤相触之处如同火烧。
果然一点不冷。
我想起刚结婚的时候,婚房是在郊区社群角落里的一幢别墅。
周围冷冷清清,别墅里佣人也少。
毕竟那时,周宴还是靠着周家养着,主要靠着周母的怜悯。
那时周宴外婆生病,周宴母亲心急如焚,亲身照顾,自然是忽略了刚成婚不久的我们。
别墅里有电,可是没有空调没有地暖。
衣柜里也没有御寒衣物。
我俩冻得瑟瑟发抖。周宴搂住我,将礼服围住我俩,安慰道:这样就不冷了,睡一觉,明天就有人来了。
夜里终是没熬过,周宴发烧了,浑身滚烫,脸颊通红。
后半夜到天亮,我和周宴是在医院急诊间里度过的。
第二天周宴母亲倒是来了,愧疚之余,给了我们很多物质补偿。
会议室一战成名后,分公司对于这个空降高层充满了敬畏。
陈松也后怕不已,毕竟当初他还主动找事,给了周宴下马威。
周宴似乎没和他真的计较起来。
我私下问过周宴对于陈松的看法。
是个人才,如果他愿意效忠,留下未尝不可。不过,
周宴漫不经心的抬眸,我不喜欢我老婆注意到别的男人。哪怕没有那些想法,也不许。
我感到周宴来了澳洲之后,当了一方土皇帝,尝到了权利的甜美,开始有了对生命的渴望。
他开始渴望好好活下去。每天我准备的药膳,他都一滴不剩。
我安排的运动,他做得一丝不苟。
就连复诊,也不再避如蛇蝎,而是积极配合。
相应的,对我的占有欲也越发明显起来。
可能顺带着,对美丽异性期盼,也越发强烈。
到澳洲半年后,周宴找了个家庭医生,住进家里。
新来的医生叫林月,年轻貌美,履历优秀。
她很年轻,浑身充满活力,走路都带风。
她住进来之后,为这别墅注入一丝清新春风。
林月空闲的时候,总是喜欢找周宴探讨钢琴。
也许富家子弟的音乐启蒙,选的都是钢琴。
上手简单,精通极难。
适合作为拉近关系的手段。
比如现在这样。
我刚打理完药田,拿着刚摘下的粘着泥巴的药草想去清洗。
蓬头垢面的女主人,在精致高挑的女医生面前,真像个外人。
林月拦住我,嫌弃的看着篮子里的药草,连连摇头:傅小姐,这个草药药性过热,已经不适合周先生现在的身体情况了。
她得意的扬起电子病历:只有科学检测手段,才能准确得到各种激素水平。
你那些草药,已经过时了。
就差明着说,你这个微末时娶的妻子,也过时了。
不过周宴在她来了之后,经过一系列西医手段,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