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过一道泪痕。

    江畔的灯光大秀拉开帷幕，杨祁川的车停在外头，“上车吧，我先带你去换衣服。”

    徐栀没有拒绝，她本来就没有能参加宴会的衣服，“你对蒋氏了解多少？”

    杨祁川看了她一眼，而后递给了她一份文件。

    “我能了解到的都在这里。”

    徐栀的脸色随着里面的内容越来越黑，“我还以为他有多干净，这种事情不也没少做。那你呢？杨氏集团能发展到今天也很不容易吧。”

    “你说这话我可就伤心了。我们杨氏清清白白做人，踏踏实实做事。打破规则虽然对我来说轻而易举，但这和我的家训有违，所以我不会去做这种事。

    再说，如果我真像蒋氏集团这样，黑白两道都掺和进去，你以为我杨家还会屈居在小小姑苏吗。”

    徐栀听着杨祁川的话，抬眸看了他一眼，确实没有撒谎。

    “听你的意思，如果打破规则你就能成为第二个百里家。”徐栀有些好奇杨祁川到底哪儿来的自信。

    “当然。”杨祁川并未躲开徐栀探究的视线。

    徐栀笑着点了点头，并未再说。

    华丽的灯光透过窗户落在窗外的红枫上，在地上照下一层阴影，院里十八学士开得正艳，太湖石的盆栽倒是将别墅主人的品味拉高了一个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