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满足笑意的洛亚，眼里满是不解。

    “你怎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小娜，你知道这样让我有多伤心吗？”洛亚背后的伤口迟迟无法愈合，灼烧般的伤痕越来越大，她活不了多久。

    “姐姐，你是混沌使？”普娜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洛亚看着她的神情露出了笑意，“是不是很惊喜？”

    普娜摇了摇头，她不相信那个善良的姐姐会是混沌使。

    “你看。”洛亚说着割断了亚里克的手臂，“他欺负了你，所以我也用相同的方式替你报了仇。开心吗？”

    “姐姐”普娜哽咽着声音。

    “你不用愧疚，这是你该得的。每次看见你故作凶狠的表情和背后偷偷哭泣的身影，你不知道你给祂带来了多少乐子。”

    洛亚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似的，一掌捏碎了亚里克的头颅。

    普娜顿时瞪了双眼。

    徐栀心中疑惑，但也没出声。

    “祂不在乎你是否忠心，祂只在乎是不是能从中看到乐子，所以这才是我明知你偷偷救走了那么多人却还放任你胡来的原因。”

    洛亚说着，鲜血从嘴中喷涌而出，普娜急忙接住了她，“姐姐！你别说话，你救救我姐姐啊。”

    普娜将目光投向尼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