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鸢尾花计划’有关
男人的动作顿了顿,银边眼镜滑落到鼻尖,露出眼底的血丝:十年前,程氏和沈氏联合进行一项基因实验,目的是……话未说完,车身猛地一震,后方车辆撞了上来。程砚舟咒骂一声,踩下油门,宾利如离弦之箭冲向前方的隧道。
隧道内的灯光忽明忽暗,映照着程砚舟紧绷的侧脸。林小满怀中的糖糖突然抽搐起来,双眼紧闭,却喃喃自语:好多人在哭……白色的房间……妈妈不要走……林小满心下一紧,系统提示音适时响起:警告!糖糖的脑电波出现异常波动,正在连接‘鸢尾花计划’数据库!
程砚舟猛地刹车,宾利在隧道内划出一道长长的水痕。快!他转身打开后座的暗格,取出一个银色的仪器,把这个贴在糖糖后颈!
林小满照做,仪器刚接触皮肤,糖糖的身体突然悬离座椅,无数蓝色数据流从她周身涌出,在空中组成全息投影。画面里,年轻的程砚舟穿着白大褂,正在操作仪器,而实验台上躺着的,竟是襁褓中的糖糖!
不!林小满想要冲过去,却被程砚舟拦住。男人的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沙哑:这是十年前的监控,我也是在三个月前才发现……
投影切换,沈薇的脸出现在画面中,她对着镜头冷笑:程砚舟,你以为藏起那个孩子就能阻止计划只要她身上流着‘鸢尾花’的血,早晚都是我们的实验品!画面一转,沈薇正在篡改数据,而屏幕上赫然显示着林小满的名字。
原来如此……林小满喃喃道,前世的记忆碎片终于拼凑完整。她以为自己只是周明宇商业版图上的棋子,却不知从一开始,她和糖糖就是鸢尾花计划的核心。
系统提示音再次响起:检测到关键数据,糖糖正在下载‘鸢尾花计划’原始资料。但她的身体承受不住数据过载,必须在五分钟内中断连接!
程砚舟冲向仪器,想要强行关闭,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弹开。糖糖悬浮在空中,周身的蓝光愈发耀眼,隧道内的灯光开始闪烁。林小满突然想起系统赋予她的新能力——时间回溯。她握紧拳头,在心中默念:回到一分钟前!
时间仿佛凝固,又迅速倒流。当一切重新开始,林小满抢先一步拔下仪器的插头。糖糖重重跌落在座椅上,陷入更深的昏迷。程砚舟松了口气,却突然警觉:不好!沈氏的人追上来了!
隧道外传来刺耳的刹车声,数十名黑衣人举着枪围了上来。程砚舟将林小满和糖糖护在身后,从后备箱取出一把改装过的霰弹枪:带她从通风管道走,我拖住他们。
不行!林小满扯住他的衣角,你一个人对付不了这么多人!
男人回头,银边眼镜后的眼神温柔又决绝:相信我,我不会让你们再出事。他的袖口滑落,鸢尾花纹身与糖糖手腕上的光纹再次共鸣,这次,换我来守护你们。
林小满咬咬牙,抱起糖糖钻进通风管道。身后传来激烈的枪声和打斗声,她不敢回头,只能拼命往前爬。不知过了多久,前方终于出现光亮。她跌出管道,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废弃的地铁站。
妈妈……糖糖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林小满低头,发现女儿的手心攥着一张字条,上面是程砚舟的字迹:去程氏地下三层,找老周。
地铁站外依旧暴雨如注,林小满抱紧女儿,在雨中奔跑。远处的程氏大厦灯火通明,像一座巍然耸立的堡垒。她知道,那里既是寻找真相的关键,也是最危险的龙潭虎穴。但为了糖糖,为了揭开鸢尾花计划的秘密,她别无选择。
当她终于到达程氏大厦地下三层,却发现这里早已被沈氏的人控制。走廊里躺着几名昏迷的保安,空气中弥漫着硝烟和血腥味。林小满小心翼翼地前进,突然听见熟悉的声音从转角传来。
程砚舟,你以为能瞒得住多久是沈薇的声音,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