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四、对比度(下)
,手上的温度迫使她冷静。这哀怜的无助的全然接受的姿态如果烙上伤痕——第一颗流星便划下痕迹。
那道红se像鞭痕,从腿弯划过大半片未开垦区。小奴隶肌r0u都绷紧了,双手却仍坚定的按着,黎仲很满意。
第二滴,第三滴…越来越多飞红从倾斜的烛架上造访,小奴隶努力把注意力分给听觉,整个腿间越来越像熔岩,她却不敢真的让烛油成为腿心的岩浆。这厢的小动作黎仲当然也有注意,态度是默许了。姬承心松口气,心思发散,捕捉到更多不寻常。她的声音始终在三步之外的地方,而空气里还有一种碰撞的脆响,细微却不容忽视,与之前相b,似乎涌动在yet里。
她想起黎仲身后的架子上,和蜡烛一起拿来的还有一个木盆,沉沉的搁在那儿一直没有派上用场,不一会儿外壁就结满了水珠。
「冰?」
“唔,猜出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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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不客气啦,我们跳过适应环节吧。”
温差先吻上左r,两滴逃逸的冰水划过半圆你追我赶,马上被扫荡的大部队追上。整个半球都是sh的凉的,瑟缩着退无可退,小rt0u立起来,被显然重点关照了。
“好可怜。”不等回答,一捧滚烫直接泼上了饱受摧残的雪峰。
一瞬间姬承心什么都听不到了,回神右手掐在抓住的那支胳膊里,头皮可能炸了,没事的没事的不会受伤只是对b和量…气要慢慢的喘上来,眼睛用力的都痛了,她一寸寸舒展开纠紧在一起的肌r0u,这时才有几个安抚的吻落下,再一会儿她才能分清这几个吻落在了哪儿。
缓缓松了右手。用力过度,手指还不自觉的痉挛。被一根根吻、牙齿轻咬指腹帮助放松。这一切都发生在无声的黑暗里,等两指与舌头嬉戏起来,黎仲端详始终没有睁开眼睛的姬承心,拿出了下一块。
凝固的蜡被整片揭起,涂抹,又被新的红se覆盖。根本没有适应一说,趴在肩头的时候姬承心如愿隔着衬衣尝到了铁锈味。拧的掐的挠的,两人大方共享痛觉,动作都被血气激的越发粗野,记忆好像回到了最早那几年,不是堆高的ye面而是熔浆快爆发出来。一截短冰强吻y蒂,不由分说的责令小豆豆强制冷静,所有意识集中在神经密集的那一处,冰凉划过细缝,一道、两道、三道,像钟摆,只是越来越深。两种yet混合着滑落,流向哪里都无暇分辨了,姬承心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出声,
「别…」至少别让冰块直接进来
“乖”
冰锋像真把她内里t0ng出了一个窟窿,sisi咬住寸步难移。一会儿才能从撑开一点的动作里知道那是两根手指。还是太刺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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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麻木里她逐渐恢复了知觉,刚刚已经泄了一次,排遣掉的快慰又被马上补足,甚至堆的更高。食指中指是这处热道的老朋友了,拇指也照习惯去和前面的小豆子打招呼。逐渐松软的r0u缝能包容一指屈起重点照顾距缝口两三厘米的g点、另一指往更深处探索时,姬承心终于放过了那两片被她蹂躏肿了的唇。
四目相对,黎仲知道这就算要卸磨杀驴了,认命的翻个白眼,一路向下,火烫的唇舌接替了拇指。
又是冰火对撞。
情况特殊,这次清理g净花了一点时间。至于浴室外的那些,黎仲已经准备好接受大姨们关怀的眼神了。“累不累啊”“大小姐就是喜欢你也不能这么折腾啊”“哪里不舒服和大姨说”
是的大姨,好的大姨,没问题大姨。
怕晕汤,池水水温提前调低了一些,远远的一道人影依在池边,眼睛上压着一块热毛巾。黎仲犹豫了一下还是脱下了浴袍,给换了块烫的,跪在池边做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