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学院弹琴作诗,全场炸了!
!”萧云晴举起剑鞘,搭在江淑宁脖子上。
“你要在闹!我不介意把你的事捅到陛下面前!”
沈璇烟望着萧寒,眼泪不自觉地流下,前世错嫁萧汪衍,今日见他为自己挡刀作诗
这帕子绣了三个月,每针每线都是“寒烟”二字,可他只当是谢礼。
这时,诗词先生颤颤巍巍挤到跟前,捋着胡子:“老朽教了三十年诗,头回见到这样的好苗子!你若肯拜我为师,我愿意将毕生所学交给你。”
“慢着!”音律先生把琴谱往案上一摔,走上前来:“这等琴艺,该入我门下,我那把焦尾琴,就等这样的传人。”
周鹤年咳嗽两声,众人顿时安静。
“萧公子,老朽有个不情之请,你可愿做我关门弟子?”
满院的呼吸都屏住了,萧砚冰攥着帕子的手都在抖,他知道,周院长上一个弟子,现在正是大庆帝国丞相。
萧寒冷笑一声,往后退了一步,他扫过诸位先生发亮的眼睛,又瞥见了台上的王爷。
“诸位先生!院长!你们的好意,寒某都领了,只是”
他停顿了一下。
“在座的,怕是没人能做得了我的师傅!”
“放肆!逆子!”
萧战宏的怒吼,拍案惊起。
“你当这是马厩啊!由着你的性子!”
“老匹夫!你要是不服!我再作几首诗,让诸位评评!”
“你!”萧战宏的脸都快被气绿了。
“好好好!”周鹤年突然笑出声“萧公子,你且作来!”
萧寒转身再次坐到古筝前,指尖再次拂过琴弦,这次调子比方才更烈,像烈酒浇在火上。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好!”算术先生拍案:“这气势,展现了大海的宽阔无边。”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这弦音里的苍凉,入人骨啊!”音律先生闭着眼伴随着古筝摇头。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萧公子!这诗得配酒啊!”台下学生们轰然叫好,有个公子提着酒壶冲上台。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周鹤年的手直抖,他抓过案上的狼毫笔,在宣纸上狂草“诗仙再世”四个大字。
萧砚冰抹着眼泪,把帕子都哭湿了半条原来她的小寒,不是野种,不是废物,是藏在泥里的明珠。
“烹牛宰羊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好!这诗笔老子看马匪还痛快!”萧云晴脚踩桌案,抽出长剑敲打着。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
沈璇烟看着萧寒轻声笑,突然明白,为什么总觉得萧汪衍的诗缺了什么。
原来真正的诗,是带着血和热的,是能把人心的冰碴子都融化的。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最后一句收尾时,琴弦“噔”地崩断一根,满院顿时死寂。
“老朽眼拙,今日方知什么是天生我材!萧公子!在座的确实没人“配”做你师傅!”周鹤年突然对着萧寒“扑通”一下跪了下去,对着他拜了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