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又是“江”家,硬刚土财主!
子拆了!”
萧寒冷着脸往前走了两步,鞋尖碾过地上的碎铜锣。
“陈财主,北境百姓一年才挣几两银子,一石粮够买半条命,你这是要人命啊。”
“哟,昨儿那叫花子还没滚?”陈狗剩眯眼认出他。
他冲家丁使眼色,“把这不知死活的玩意儿扔到狼狗堆里!”
五条狼狗“嗷”地窜过来,绳子绷得笔直。
萧寒冷着脸反手抽出腰间的刀,刀出鞘时带起一阵风,刀身映着陈狗剩惊恐的脸。
“当啷!”
第一刀挑飞了扑过来的狼狗项圈。
第二刀家丁举棍砸下,他手腕翻转,刀刃斜削木棍中段。
二姐说过,对付笨汉,砍中间最省劲。
木棍断成两截,扎进家丁手背,疼得他杀猪似的叫。
“反了!反了!”陈狗剩往后缩:“给我往死里打!”
家丁们举着木棍围上来。
萧寒冷着脸挥刀格挡,可到底双拳难敌四手,左肩挨了一棍,火辣辣的疼。
后腰又被踹了一脚,踉跄着撞在老槐树上。
“都住手!”马蹄声裹着北风炸响。
萧寒冷着脸抹了把嘴角的血,见一队玄甲骑兵从村口冲来。
为首的将军穿着玄铁铠甲,腰间挂着腰牌上面刻着一个雪花图案,刀鞘上缠着红绸。
“有没有人见过带“寒”字玉佩的人?”将军勒住马,声音像敲在冰上的刀。
“我!”萧寒冷着脸摸出怀里的玉佩举起来。
那是大姐偷偷塞给他的,说是老王爷留下的,刻着个“寒”字。
“末将程烈,原镇北关守将,特带一千玄甲骑寻您!”将军翻身下马,单膝跪地,他抬头时眼里冒着火,“谁伤的您?”
“陈狗剩。”萧寒冷着脸指了指缩在墙角的陈狗剩,左肩的伤疼得他直抽气。
“还有他的家丁。”
“把家丁和狼狗都捆了!陈狗剩,带过来!”程烈反手抽出腰间的刀。
玄甲骑动作极快,片刻工夫就把家丁们反绑在树上,狼狗被绳子拴成一串。
陈狗剩被揪着拖到萧冷面前,裤裆湿了一片,尿骚味混着狐臊气直往人鼻子里钻。
“萧公子,您说怎么处置?”程烈把刀递过去。
“打断双腿,扔到后山自生自灭。”萧寒冷着脸擦了擦刀上的血。
“得令!”程烈挥了挥手,两个玄甲骑架起陈狗剩,木棍砸在他腿骨上的声响,惊得树上的麻雀扑棱棱乱飞。
村民们躲在草棚后偷看,李婶子突然“扑通”跪下:“萧公子,您是活菩萨!”
“都起来!”萧寒冷着脸去扶她,“我问你们,想不想跟我走?有粮吃,有地种,不用再受这些狼心狗肺的欺负。”
“想!”罗老伯抹了把泪,“只要有口饱饭,去哪儿都行!”
“我跟!”“我也跟!”村民们涌上来。
萧寒冷着脸转头看向程烈:“程将军,这一千玄甲骑”
“末将及属下一千玄甲骑,愿为您马首是瞻!”程烈抱拳,玄甲在晨光里泛着冷光。
“如果您想问为何,日后自会明白。”
萧寒冷着脸点了点头,看向村口的老槐树。
“今日休整,明日出发!”萧寒冷着脸挥了挥手。
“程将军,让弟兄们帮村民收拾东西,别落下一针一线。”
程烈应了声“是”,转身去安排。
萧寒冷着脸蹲下来,摸了摸李婶子的孩子。
“甜!”那娃突然往他嘴里塞了颗野枣。
他嚼着野枣,甜得发涩,想起大姐的糖炒栗子,想起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