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嗡嗡的背景音，唯有她耳垂上细小的绒毛在逆光中清晰可辨。

    "先生？"她疑惑地歪头，笔尖悬在点单纸上，"要记哪几样呢？"

    "咳"他仓促地移开视线，喉结滚动了一下，指尖无意识地敲了敲菜单，"那就你刚才推荐的这些，每样都来一份吧。"

    他的声音比想象中要哑，尾音落在空气里。

    林水刚转身要走，一个追逐打闹的孩子猛地从过道冲过来，肩膀重重撞在她的后背。她猝不及防向前踉跄，手中的菜单哗啦散落一地。李锦修眼疾手快一把攥住她的手腕，用力一带——女孩整个人跌进他怀里。

    温软的触感猝不及防地撞上胸膛。林水慌乱中抬手抵住他胸口，掌心的面粉在黑色衬衫上留下五个清晰的指印。

    "对不起！"林水手指无措地拍打他胸前的面粉，却让白色粉末越蹭越多。

    她身上淡淡的奶香混着汗水的潮热扑面而来，李锦修垂眼就看到她因为惯性微微敞开的领口——吊带衫的细肩带滑落一半，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汗珠顺着锁骨滑进幽深的沟壑，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在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

    男人无声地看着她，酥胸随着拍打的动作上下颠簸，女孩儿抬头看向男人的目光慌忙后退，急忙裹紧衬衫外套时的手指都在发抖。

    李锦修的目光仍黏在那片被匆忙掩住的雪白上。他慢条斯理地掸了掸衬衫，喉结滚动："有蚊子。"

    "什么？"

    "刚看见有蚊子停在这儿。"他虚指了一下自己锁骨的位置，眼神却意有所指地扫过她领口，"想提醒你来着。"

    林水下意识拉开衣领低头查看，这个动作让领口又泄出一线春光。等她意识到不妥猛地收紧衣襟时，李锦修已经好整以暇地欣赏完那片晃眼的雪色。

    "谢、谢谢"她抱着菜单落荒而逃，背影透着慌不择路的狼狈。

    李锦修摩挲着衬衫上的白色指印，舌尖顶了顶腮帮。后厨传来器皿碰撞的声响，他想象着那双柔软的手正在准备他点的甜品，说不定此刻正羞恼地咬着下唇——就像刚才被他搂住腰肢时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