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山竟然在责备那个操作失误的实习生，这让方婉芊有点不知所措。她也明白，聂山对这些实习生的要求太高了，每一步都得按照他说的来。

    但他们毕竟还是实习生，之前从来都没做过这种事。

    聂山叹了口气，觉得这些实习生在学校学的东西太少了。他看着他们的动作，总觉得他们笨手笨脚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上手。

    “怎么了聂总？实习生又搞错了？”方婉芊笑着走过来问。

    “他们是不是在学校都没好好学？现在做起事来怎么这么生疏？我年轻的时候可没他们这么笨。”

    聂山说完，就看到那些实习生站在旁边，脸红红的，看起来特别不好意思。

    方婉芊赶紧过来打圆场，“聂先生，实习生还在学习呢。学校教的理论和实际操作还是有差别的。他们只是需要更多时间去适应。”

    她转过头对实习生说：“没事的，这次只是个意外。聂先生批评你也是为你好，这样你就能记得更牢，下次就不会再犯同样的错了。我以前也跟你一样笨手笨脚的，但是我喜欢总结经验，从不犯同样的错误。相信你也可以的。”

    实习生听了之后，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谢谢方姐！我会加油的。”

    说完，他认认真真地鞠了个躬，然后转身就走了。

    看着眼前的方婉芊，他心里不由得感叹：这样的老师真是太好了！跟着这样的老师，学生们还能学不会？那简直是不可能的事。

    “行了行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也不怪他们了，不过就是些小孩子罢了，懒得再跟他们计较了。我只是想让他们记住这个教训，这对他们也有好处。”

    看到方婉芊替那些实习生说话，聂山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

    等大家都差不多收拾完了，方婉芊趁着休息的时候走到聂山旁边坐下了。

    “真是挺羡慕你们这些年轻人的，不管什么时候都特有拼劲！”

    聂山一坐下来就开了腔：“婉芊，虽说你们年轻人冲劲儿大，但还得学不少东西呢，哪像我这么有经验。”

    他叹了口气，又说：“有些事，我一眼就能看透，可你们年轻人得琢磨老半天，最后得出的结论还不如我一眼看出来的准呢。”

    我本来想和聂山随便聊聊，没想到他这么讲，方婉芊只能笑着回应：“聂先生您就别谦虚了，您看着年轻，其实经验比我丰富多了。”

    “更让我佩服的是，您这么有经验了还在不断学习，干什么都特别小心。”

    “这种态度太难得了，有经验还这么努力，这种品质真是少见。”

    聂山接着夸方婉芊。

    方婉芊听了也没反驳，只是问：“聂先生，您休假有段日子了吧？上次见您工作还是……”

    “休假好久了，就是最近没心思回去上班。”方婉芊话还没说完，聂山就打断了她。

    聊着聊着，他摇了摇头，好像想起了什么，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

    “休息了这么久，有没有想过回去工作？”

    虽然聂山看起来不想继续聊，方婉芊还是问了出来。

    话音刚落，聂山的手机就响了。

    听到电话铃声，方婉芊也住了口。

    其实聂山很想和方婉芊多聊聊这些的。

    但他觉得自己不能打扰人家打电话，那样太不礼貌了。

    “嗯嗯，我是聂山，什么事？”

    刚接起电话，聂山的语气就变了。

    “好的长官，我明白了。”电话那头传来钱李好的声音。

    聂山一边听电话，一边连连点头。

    方婉芊看着眼前的聂山，感觉像是不认识他了一样。

    但她也知道，打电话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