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薯
好。
当时林仲柏高兴的手舞足蹈、胡言乱语,吓的林高招弟以为林仲柏中邪,差点要请大庙里的庙公来替林仲柏收惊。
林仲柏买了自己的农地又更拼命,经常在水田里一泡就是一整天,变天的时候风sh痛起来生不如si,还会不自主的ch0u筋。
南部气候稳定,北部sh冷多变,所以大儿子林金源便将老人家都接到府城去住。
林木根半是认真半是开玩笑的对阿弟仔说:「阿弟仔,阿爸以後可能会跟阿公一样风sh痛,你知道吗?」
「风sh痛是什麽?」阿弟仔歪着头看着阿爸,满脸问号。
「就是下雨天会唉唉叫,没办法坐下也没办法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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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阿爸你站着不就好了。」
「一直站着脚会很酸,酸到受不了会昏倒怎麽办?」
「昏倒跟睡觉有差别吗?」
「你真孝顺,阿爸都快被你气昏去。」
林木根听阿弟仔的话觉得好气又好笑,伸手在阿弟仔的寸头上拍好几下。
「别拍我的头,会痛耶!」
「反正你呆头呆脑的,说不定我多拍几下就开窍了。」
「呜哇!我要跟阿母讲啦。」
林木根心虚的看着阿弟仔被拍红的脑袋,g着阿弟仔的肩膀说:「走,阿爸带你去吃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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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弟仔左手牵着林木根,右手拿着用袋子装着的糖水清冰边走边吃,觉得这麽热的天气吃冰很爽,清冰很甜很好吃。
傻笑着忘了还要告状。
这天中午,林真好暑期辅导结束回到家里直接把没有上锁的门推开,随便把书包甩在椅子上。
四处查看都没有看见阿爸、阿母、阿弟仔,忍不住大喊:「有人在家吗?」
没有声音?看来是没人。
林真好拿起桌上的大水壶替自己倒了杯凉水来喝。
突然想起阿母好像早上说过今天起会去大马路边的那家纺织厂替隔壁的吴玉桂代班,所以这几个月会b较晚回来。
那阿母去纺织厂,阿爸应该在田里做事,只是,不知道阿弟仔又跑到哪里去玩了?
林真好走到炉灶蹲下来,用手指戳了戳灶盖感觉没有很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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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翼翼的打开灶盖打量着里面仍有余温冒出的柴火灰,伸手拿起炉灶旁边放着的火钳把里面的柴火灰拨开,夹出两条番薯放在地上,又把柴火灰堆到里面的番薯上面,让番薯保持余温。
外面传来吴玉桂的声音:「阿好,你回来了吗?」
「回来了!」林真好用抹布拿起烫手的番薯走向门口。
「阿婶什麽事情?」
「阿好,番薯放着,来我家吃饭。」
林真好犹豫的看着门外的吴玉桂,拿着番薯不知所措。
「你阿爸、阿弟仔都在我这吃中饭,你快来。」
「好,多谢阿婶。」林真好把番薯放在桌上的大水壶旁边,跟着吴玉桂走到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