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终结
重归熟悉房间,赖冠翰以不同方式si亡的景象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在这个房间、在青旅外面,莫陶初後来尝试往其他地方逃跑试图摆脱,却不管河滨、火车又或是电梯里,赖冠翰总在固定时间在她的面前上演si亡情景。
不知道第几次趴在马桶边,想吐却什麽都吐不出来,只有无尽的泪水不停滑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真的无法承受更多了,为什麽她偏偏碰到这样的事情。
以手里的资料和所信任的记忆来看,在之前「她」从来没有对不起他,反而是某一天开始莫名其妙收到他的打扰,莫名其妙开始过被跟踪的紧张生活,最後这个人以各种意想不到的样貌si在眼前,好像化为灵魂也会跟在身边,b她任何一秒都不能忘记。
规则强迫她找到赖冠翰正确的si亡方式,可是始作俑者不是她,怎麽可能找到幕後主使?
没有因为重复的si亡景象所以逐渐对此无感,莫陶初甚至想要在房间里一直待下去,直到规则认为她真的找不到方法,提供弃权的方式,像之前偷偷给予解答。
事实却怕是感知到消极想法,熟悉的破碎声传入耳中,莫陶初五感警惕不敢随便移动,直到这次好一会儿都没有其他动静,站起来小心又缓慢地走到床边,坚持不制造任何一点声音让外人发觉房间内有人。
不敢再蹲下去从门缝偷看,也不敢再搬动梳妆台怕摩擦地板的声音x1引门外人,这几次回来後第一件事都是将门锁锁上,或许这次待在里面是安全的选择呢?
窗帘已经被她严密地拉上,窗户外面还有加装铁窗,除了娇小需要休息的鸟儿不会有人类靠近,一切都很安全。
棉被紧紧包裹身躯,即便热得汗流浃背也不敢露出一丝缝隙,说服大脑在这个安全的环境里不必害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实际情况背道而驰,门板突然传来大力撞击声,一下又一下猛力撞在莫陶初心上,费好大力气才没有让尖叫声从喉咙逃脱到空气中。
「你!」
一声大吼,赖冠翰的声音已经成为她熟悉的声音,却只一声便无後话,尾音夹杂一点沾染上水的嘶哑,宛如喉咙被割破,再也无法开口。
想法逐渐血腥,同时吓到自己。
现在家中除了她、赖冠翰还有第三人,从未出现过的第三人,情况听起来他们是对立面,可是不能因此判断是和她在同一阵线,内心没有伤害她的想法。
外头的打斗声零碎且微弱地传进耳中,许久才趋於平静。莫陶初不敢松懈,继续僵着身t没有任何动作。
「叩叩!」寂静中传来敲门声,听起来礼貌又带点急促。
紧闭嘴巴没有回应,ga0不好知道房间空无一人後他就会离开呢?说不定他不会想要开门确认呢?
「莫陶初,你在里面吗?」
陌生人准确叫出她的名字,一颗心悬挂半空仍旧不愿搭腔。赖冠翰也能叫出她的名字,以此为前提再加上这是个不熟悉的世界,谁敢随便相信一个和自己可能有关系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敲门声变得急促了些,他说话速度也加快一点,「我住在你隔壁,正要睡而已听到你家的动静所以过来,已经把闯入者制伏也报警了,如果在的话可以先出来,我们去警卫室等警察。」
隔壁?莫陶初想到隔壁邻居因为工作关系作息不正常,至少日记本上记录表明「她」没看过他,但也许後来有碰面呢?
楼下租客与房东吵架时他虽是不耐,但也有协助调解,加上是应该相对熟悉的邻居,莫陶初的信任紮根後缓缓发芽,厚重棉被掀开後冷空气密密麻麻闯入,加减带走一点惧意。
紧握剪刀,谨慎小心打开门锁,再慢慢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