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把韩旭心也给淋湿。他往右耳摸索一番，似乎在拨弄某种隐形开关，然后默默摘下口罩。

    韩旭看着那张脸，顿时感觉不妙感从何而来了。

    半年没见的养子扇动睫毛，泪水汪汪，仿佛阻隔他扑向养父的保镖是天底下最坏的坏蛋，尤其是怀里那束精心准备又给撞成饼的花，画面别提多可怜。

    “爸，爸……”

    萧沛雨委屈的时候，鼻尖是粉红的。

    男孩张开浅色唇瓣，艰难生涩地吐露称谓，现场所有人，除了韩旭，都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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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仅为这突如其来的亲昵称呼，还为萧沛雨明显失真充满聋哑人士特性的发音方式。韩旭视线有刹那越过养子肩头，和小李对视。

    他们脸上挂着同款表情。

    他真的是聋人，半哑巴啊。

    我真该死。

    短暂误会澄清后，韩旭以为见到陌生天菜的兴奋感也随即消散。说实话，萧沛雨帅得让人头昏目眩，不过韩旭没办法忘记发生在他身上的事。

    “噢沛雨啊，都长这么高了。”韩旭满脑子三年前在酒吧里见到萧沛雨的样子，倒在一堆鸡巴下，被轮的抽搐喷尿，浑身精液，臭气熏天。

    他是真没想到，萧沛雨会迫不及待在这儿等他。

    那捧稀烂的花他没接，低头凑过去闻了闻，抬头微笑。

    “挺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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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旭发现自己竟然比当年那个悲惨脏污的少年还矮大截，只能扬着下巴观望，顿感岁月不饶人。

    身高差异带来的天然压迫感令他不适，他眯着眼，脸贴鲜花，平添几分秾丽。

    萧沛雨安静看他，呼吸一滞。开始分不清玫瑰和养父嘴唇谁更美艳。

    养父子两久别重逢，偏偏少年不善言辞，全程都是韩旭主动聊天。

    萧沛雨抱着没送出的花，默默把卡片拽下来，连带上头手写祝福语攥成褶皱。

    坐到贵宾沙发上，韩旭不再搭理他，和男友手机聊天，笑容甜蜜。

    萧沛雨盯着养父手指上闪亮的戒指，湿漉眼底阴霾涌起，世上有另只同款，它却没戴在他手上。

    光是想想，真想把韩旭那只手剁掉。

    萧沛雨深呼吸，有瞬间想把人手机抢了，砸个稀巴烂，然后把韩旭摁在贵宾厅强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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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旭裸露的颈肉很白皙，看得人牙尖发痒，想咬，想啃，想撕碎。

    萧沛雨真的坐不住了。

    他站起身，一声不吭挤坐韩旭身边，抱住，和手机那头的男人抢夺注意。韩旭后背一紧，半边身体给热源熨烫着，萧沛雨小狗般凑过鼻子，照着他侧颈嗅闻。

    这是在撒娇啊。韩旭立刻放下手机，受用搂住养子腰肉。

    “小雨，平时在视频里看还不觉得，你现在是真的又高又壮又帅。”

    养父子两贴得很紧，姿势暧昧。

    萧沛雨反应比正常人慢半拍，韩旭夸完，他才迟缓反应过来，低头无害羞赧弯了下嘴巴。

    韩旭笑呵呵的，手掌不干净直接摸到养子裤裆，大力揉搓：“让我摸摸看……哦，这里更是发育好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