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凶杀人者手脚被钉在水泥地,用车碾,韩旭说碾哪儿就碾哪儿
做完手术后,萧沛雨就被转到私人医院高级病房,能得到更细致入微的照顾。
昏睡两天两夜后,身上缠满绷带的小雨醒来。掀起厚棉被似的眼皮,囫囵环顾四周。
世界在他眼中,变得陌生,什么都对不上号了。
开门声他没听到,但门缝开了,小雨连忙闭上眼,还算完好的右手紧张捏住被单。
房间里进来很多人,纷纷站在病床前看他,即便隔着被子,小雨仍旧能感受到火热的视线在他身体上扫视。
他脑袋开始痛,像有无形大手锢住颅骨,有节奏逐渐增加挤压,血管涨得在额角突突直跳,恨不得爆掉。
过了会儿,沉木香水味道碾压消毒水刺鼻气味,几乎扑在他脸上。小雨感觉眼皮阴影加重,应该是有人站在床头,挡住亮光。
他紧张的呼吸暴露了装睡事实。
对方喊了他,可能也没喊,反正距离动手轻拍他间隔数秒时间。小雨不情不愿睁开眼,半张脸苍白躲在被褥下。
他对上一双灰蓝色眼睛,男人背光的身体蒙着薄薄亮光。小雨差点将他认错,男人移动身体,亮光变成刺眼的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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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雨混乱地看着他,表情空白的脸迅快被一种恐怖畏惧取代,他死死抿着唇,男人伸手摸他脸蛋,他不敢叫出声。
韩旭抚摸地很温柔,可小雨觉得宣布恶意玩弄的诅咒,他半张脸麻木在对方施舍的怜爱内,浑身血液凝固。
喘不过气的时候,小雨慌乱的视线余光瞟到站在旁侧的高大男人身上。他穿着皮夹克,眉眼深到阴鸷,正用种不怀好意的琢磨眼神盯他。
“嗯唔!”
小雨认出指使人强奸自己的罪魁祸首,恐慌到惊叫,他啪地推开抚摸脸蛋的手,像只受惊的鸵鸟缩回被窝。
整张病床剧烈颤抖着。
韩旭被拍了一巴掌,愣在原地,他这辈子还没被谁拒绝过。碍于旁人在场,他状似无意收回手,并将凛厉眼神望向白大褂主治医生。
张澜无奈摆手:“韩少,我说了,他撞到脑袋脑震荡暂时失忆了。”
病理性的疾病,真不是言情写的,看到爱人脸立刻想起来。
这句话张澜没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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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说萧沛雨有醒转迹象,韩旭还挺高兴马不停蹄赶来,结果就这。他缓慢而带怒气看向张医生,仿佛这都是对方医治不力的错。
张澜被大金主的眼神看的汗毛倒竖,立马肃穆保证:“您放心,一定治得完好无损。”
两年前,萧沛雨割腕自杀就是张澜抢救回来的。当时打电话告诉韩少,对方还在酒会嗨皮呢,听到张澜说话,才想起家里还有那么个人。
张澜:他割腕啦,流了一地血,不过在昏迷前打给了我。
韩旭喝了口酒:哦。
张澜:放心吧韩少,救活了!
韩旭:成。
张澜当时挂完电话就骂什么狼心狗肺冷血玩意儿,孩子被他当猪一样圈养真倒霉。
今年事态又变了,张澜听到风声韩旭亲自到警局捞人,出车祸做手术也及时来了。
小画家这是快要熬到头了,张澜一琢磨,他好歹算救命恩人,那小画家就是潜在的小金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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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曾想关系还没拉拢,小金猪醒来迷糊楞登问他是谁,这哪儿,又昏过去。
萧沛雨抖得实在太厉害,护士怕他缝好的伤口崩开流血。为病人着想,张澜把一屋子人都赶出去。
包括韩旭。
韩旭僵着不肯走,他是萧沛雨的救世主,他凭什么出去。张澜劝这位从不懂察言观色,体恤平民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