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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也不用猜了,这金榜之首,非您袁兄莫属了!
    “公子,咱们真走啊?”

    坐在马车头的小厮余年,拦下车夫扬起的马鞭,心中惊疑不定。他忍不住回头看向车内,靠在软座上、双目微闭的公子,小心问道。

    袁颂本在闭目养神,被这没骨气的话一问,嫌弃地啧了一声:“怎么,你是想留在内阁大臣的府邸?要不要我一脚把你踹下去,成全你?”

    余年立刻连声道:“不敢,不敢。”一面松开拦着车夫的手。

    车夫一声“驾!”,马车缓缓驶出府门。

    袁颂双手枕在脑后,仰望着车顶,忽而轻哼一声,笑了出来。

    伯母那周全的性子,向来不会把话说死。他以为她会继续将提亲之事不咸不淡地敷衍过去,可今日她却突然换了口风,专从萤儿她父亲处开刀,一心要激怒他。

    还有那向来把春闱看得比天大的伯父,将他一直拘在府中直到春闱下场,倒是有可能。如此一言不合就将他赶出府,实是太过蹊跷!

    沉吟片刻,袁颂抬手掀开帘子,对余年吩咐道:“先别去咱们的宅子,掉头,去席府。”

    席西岳自从贡院返家后,便独坐在案前,一人饮酒,唉声叹气。听到有下人来报,说是有客到,还以为是平日里经常上门讨教顺带吃喝的同年,心中不快。

    “不见,不见,你告诉他们,春闱在即,都好好在家备考。除非我开品文会,其他一概不见!”

    谁知,耳边没清净多久,下人又匆匆折返:“老爷,客人让我传话:‘席兄前不久才从我口中得知春闱提前一事,怎么,不过几日,就翻脸不认人了?’”

    哎哟哟,席西岳一听此话,赶忙起身,得罪谁,也不能得罪内阁大学士的亲侄儿!这仕途他还走不走,这官场他还进不进了?

    “袁兄恕罪,袁兄恕罪!”

    门一打开,便见席西岳满面堆笑,拱手作揖:“都怪在下,平日里太纵这些下人,怠慢了袁兄!”

    袁颂自知席西岳是将方才的不敬全都推到下人身上,如今他要借席西岳的人脉问事,自然就坡下驴,轻轻揭过。

    只见他也拱手回道:“席兄言重了,是我不请自来,扰了席兄清净!”

    两人左一句:“哪里,哪里。”

    右一句:“多谢,多谢。”

    终于在落了座后,才开始了正题。

    袁颂见席西岳要给他斟酒,拿手一挡,谢绝了:“席兄怎么白日里便独自饮酒?可有何不快之事?”

    席西岳咦了一声,道:“今日贡院贴了告示,袁兄怎地没去看?”

    话音刚落,这席西岳似是想到了什么,自罚一杯道:“袁兄想必从袁阁老处已听说,自是不用亲去一趟。”

    一句话引起了袁颂的注意,他笑道:“这几日偶感风寒,今日才见好,确实还未来得及去贡院一趟。能否劳席兄告知,这告示上是何内容,引得席兄如此不悦?”

    席西岳一听,心中自是有了个大概。这袁颂若真是风寒刚刚痊愈,去哪儿也不可能来到他的府上。想必是有话问他,只是袁颂的身份不一般,他不敢得罪,索性将能说的都说了出来。

    袁颂怎么也没想到,杜衡会落了个缓考的下场,当他接过席西岳递来的茶盏之时,久久未将茶盏放下。

    “袁兄,我自知有些不自量力,但是还是想同您求一句,不知您可否替我杜师弟向袁阁老求情。我这师弟,实已为其父守丧,错过了上届春闱。如今被划入缓考之列,无疑又要再等三年。”

    席西岳长吁短叹,道不尽可惜:“袁兄,你我皆是举子,这三年又三年意味着什么,想必你也深有体会。袁阁老位高权重,若是能帮我师弟说一句话,杜师弟必能从许崇年一事中剥离干系。”

    也不知怎地,袁颂只觉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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