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露出一丝讥讽：“听说你在外面当兵去了？现在知道回来看老爷子了？”

    “让开。”唐立没心情和她们纠缠。

    “急什么？”王美霞挡住去路，“老爷子的病可不是一般的病，据说是中毒。”

    唐立脚步一顿：“中毒？”

    “是啊，医生检查出血液里有异常的毒素。”秦雨故意提高声音，“也不知道是谁这么狠心，对老人家下毒。”

    周围的亲戚开始窃窃私语，不少人的目光投向唐立。

    “你想说什么？”唐立脸色阴沉。

    “我什么都没说。”秦雨摊手，“只是觉得很奇怪，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出事？”

    唐立懒得和她争辩，绕过她们继续往前走。但秦雨的话已经在人群中引起骚动，各种猜测和议论声不绝于耳。

    来到秦老爷子的房间，医生正在检查身体。老人家躺在床上，脸色蜡黄，呼吸微弱。

    “爷爷。”唐立走到床边，轻声呼唤。

    秦老爷子缓缓睁开眼睛，看到唐立，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你…回来了。”

    “我在这里。”唐立握住老人的手，发现手心冰凉。

    “立儿…”秦老爷子想说什么，但被剧烈的咳嗽打断。

    医生走过来，神色凝重：“唐先生，老爷子的情况很不乐观。血液中的毒素浓度很高，我们正在尝试各种解毒方案，但效果有限。”

    “什么毒素？”

    “目前还没完全确定，但从症状看，像是某种生物毒素。”医生摇头，“很少见，也很难治。”

    唐立皱眉思考。生物毒素，而且很罕见…这让他想起了那个神秘基地的生化研究。

    “医生，我能单独和老爷子说几句话吗？”

    医生点头退出房间。唐立坐在床边，仔细观察秦老爷子的症状。面色发青，瞳孔收缩，呼吸急促…确实像是中毒症状。

    “爷爷，您还记得吃过什么特殊的东西吗？”

    秦老爷子摇摇头，声音虚弱：“没有…就是平常的饭菜。”

    “那接触过什么人？”

    “也没有…除了…”老人停了停，“除了雨儿昨天来看过我。”

    秦雨？唐立心中一动。刚才她的表现确实有些异常，特意提到中毒的事，好像早有准备。

    “她来做什么？”

    “说是关心我的身体，还带了一些补品。”秦老爷子喘着气，“立儿，我…我可能不行了。有些话想对你说。”

    “您别说这些，一定会好起来的。”

    “听我说。”老人用力握了握他的手，“这些年，我对你太严厉了。其实…其实我一直把你当亲儿子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