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安平古堡
伯你为什麽不对刑警隐瞒我进去命案现场这件事?」
「我无法隐瞒啊!因为现场有样东西不见了,我只好坦承我让警方以外的人进入过命案现场。澐杰,这就是那位刑警找你的原因,他认为那面铜牌在你那里。」
听柯伯伯的口气,显然他对铜牌遗失这件事也颇为生气,他一定认为我背叛了他。但我心里纳闷的是,为何这位刑警能发现命案现场少了这样东西。
我下意识伸手0了0口袋里的「共洪和合」令牌,然後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说话开始支支吾吾起来。但我随即想起了昨晚被跟踪一事,心里对不起柯伯伯的愧疚感,又马上被忿怒给掩盖了起来。
「柯伯伯!你告诉那位刑警,明天我会主动和他联络。但我想问你一件事,昨天警方是不是派人跟踪我?」
「跟踪?什麽跟踪?」
「昨天傍晚,我发现有人跟踪我。起先我怀疑可能是命案的凶手,但是後来想想,也有可能是警方的人,因为毓璇,就是和我一起接受警方侦讯的那位林同学,说她看见那位跟踪者曾经和在命案现场待命的警员谈话。柯伯伯,你该不会派人跟踪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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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澐杰。刑事局方面我不清楚,但我这边真的没有派人跟踪你。你可以把跟踪者的特徵告诉我,这件事我会查清楚。还有,我希望命案现场遗失的铜牌不是你拿走的,但如果东西真的在你手上,我拜托你尽快把它送回来。」
我正打算向柯伯伯详述那位黑se休旅车驾驶的特徵,但柯伯伯却继续说起预计通知我的第二件事。
「还有一件事,何教授失踪了,就在今天你和林小姐探望过他之後。」
柯伯伯的话像是五雷轰顶,开始一个字一个字地冲击着我的心脏。
「今早你们离开何教授病房後不久,有一位头戴鸭舌帽的年轻人,向在病房门口留守的员警说要探视何教授隔壁病床的病人。员警让他进去之後没多久,护理站发现何教授的生命迹象监测器读值异常,何教授失去了生命迹象,於是医护人员紧急冲进了病房,将何教授移往急救室进行急救,留守的员警也跟了过去。但是等到病人的生命迹象恢复稳定,员警这才发现躺在急救室里的根本就不是何教授,而是何教授隔壁病床的那位老先生。因为事发时现场一阵慌乱,留守的员警一时也没有查看清楚,等回到何教授的病房时,何教授以及那位探病的年轻人,都已不知去向。後来警方调出了医院的监视器画面,发现那个年轻人趁着医护人员以及员警推着被他们误认为是何教授的病人离开之後,也随即以轮椅将何教授带离了病房,想必那个年轻人一进入病房,就将何教授与老先生调包了。监视器画面里,何教授被包裹着毛毯,安静地坐在轮椅上,被那个年轻人推着离开医院,丝毫没有挣扎的迹象,我们怀疑何教授可能被下药迷昏了。」
遭了!带走何昊雄教授的应该就是杀害陈文钦教授的凶手,他该不会是想灭口吧?
我随即回想起那位在电梯门口撞到毓璇的男子,脑海中浮现电梯门关起那一瞬间的影像,以及那个头戴鸭舌帽的瘦高身影。不知为何,那脑海中的身影渐感熟悉,原本鸭舌帽底下那张看不清楚的脸庞,也越来越清晰。是陈文钦教授的研究生,曾嘉泰。
心情从担忧转为振奋,我的怀疑是对的,曾嘉泰果然和整起事件有关。正当我准备要告诉柯伯伯这个发现,好洗刷毓璇和我的嫌疑,柯伯伯却紧接着说出最後一件令我不知如何辩解的消息。
「澐杰,我想等不及明天你与警方联系了,有些事情需要你马上出面说明,除了铜牌的事情之外,袭击何教授的凶器的指纹检验报告刚才出炉,上头只查验到陈教授与你的清晰指纹,这表示近期只有你与陈教授曾经触0过那个剑狮雕塑。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