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嫣然察觉到不对，插话道：“苏杭是我朋友。林总如果没其他事，我们先失陪了。”

    “别急。”林志明拦住他们，“正好大家都在，不如聊聊合作的事？”

    “合作？”王嫣然疑惑。

    “是的。”林志明点头，“我想和王氏合作开发一个新项目。条件相当优厚。”

    王嫣然犹豫了：“林总，这种事还是等我哥回来再谈吧。”

    “当然，当然。”林志明很是大度，“不过，我可以先把方案发给你看看。”他看向苏杭，“苏先生也可以参考。毕竟，朋友的事就是自己的事，对吧？”

    苏杭微笑：“林总真是通情达理。”

    “哪里哪里。”林志明笑容可掬，“对了，苏先生是哪里人？”

    “北方。”

    “具体呢？”

    “林总对我这么感兴趣？”

    林志明笑了：“只是好奇。像苏先生这样的人才，实在少见。”

    两人言辞交锋，表面客气，实则暗藏机锋。王嫣然在一旁，越发感到不安。

    “苏杭，我们去那边看看吧。”她轻拉苏杭的衣袖。

    苏杭点头：“林总，失陪了。”

    “慢走。”林志明目送他们离开，眼神阴晴不定。

    走到会场另一侧，王嫣然压低声音：“你怎么会来这里？”

    “来见林志明。”苏杭直言不讳。

    “为什么？”

    “我想知道他为什么针对你们家。”

    王嫣然叹了口气：“商业竞争而已。我爸在世时，林氏和王氏就是对手。”

    “只是这样？”苏杭怀疑地看着她，“林志明刚才看你的眼神，不像是单纯的商业对手。”

    王嫣然脸色微变：“你注意到了？”

    “嗯。他对你似乎有特别的关注。”

    王嫣然沉默片刻，低声道：“其实…林志明曾经追求过我妈。”

    苏杭眼睛一亮：“什么时候的事？”

    “很久以前了。后来我妈选择了我爸，林志明一直耿耿于怀。”王嫣然解释，“我爸在世时，林志明不敢太过分。现在…”

    “所以他针对的不只是王氏，还有你。”苏杭若有所思，“这就解释得通了。”

    “我和哥哥一直很小心。”王嫣然担忧地说，“但林志明手段很多，我们不能不防。”

    苏杭安慰她：“别担心，有我在。”

    王嫣然看着他，忽然问：“你为什么这么帮我们？”

    苏杭愣了一下，不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他自己也没想清楚。最初只是份工作，现在却变得复杂起来。

    正当他思考时，一名侍者走过来：“王小姐，有您的电话。”

    王嫣然接过电话，片刻后脸色大变：“什么？我马上回去！”

    “怎么了？”苏杭关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