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杏交花
,这样太刻意,一看就是为他弄的。她已经给他准备了那么大的一个惊喜,不能再惯着他。
应该现在做饭吗?四点半就吃晚饭,有点太早。
好像做什么都不对。她开了一瓶酒,趴回沙发缓缓消愁,像古诗里的“斜倚薰笼坐到明”,也像所有失魂落魄的醉汉,除了喝酒什么都不做,遇到困难睡大觉,酒劲上头,烦恼飞飞,裤衩也飞飞。
漫长的一个小时睡过去了。
她伸着懒腰醒过来,正听见他开门的响动。头还有些疼,她拿起茶几上的维生素c片,随口嚼了两粒。把酒瓶酒杯藏回去已经来不及了。但他会默许她偷偷喝,应该?
只要在注意到以前将他骗上床,就不算当场抓获。她如此想着,赤脚跑到门边迎接。
他同时将门打开,望见她措手不及地立在面前。
“这么热的天,怎么还穿外套?”他开口就说这个。
她不知从何答起,默然挡下他为她擦汗的手。缠在指间的蕾丝露出马脚,她慌忙想藏的时候,手已经被他握住。她怯怯地避开视线,最后只见他喉结一紧,但终于没说话。
沉默之间,他松开她,将手伸向运动衫顶端的拉链,缓缓拉开。
她低头看到自己穿着白丝的腿——因为实在太热,她早已将运动裤脱掉,身上只有外套而已。
他将拉链拉到一半,领口就从圆润的溜肩落到肘上,蕾丝裹缠的胴体才露冰山一角。然后,他就此愣住了。
万万没想到是这样的展开。
她还以为,自己会笑意盈盈地勾着他的小指走向房间,跌在床上,摆出各种撩人的姿势。他将拜倒在她裙下,迫不及待掐她的腰,和她舌吻,吻到她全身发麻招架不住,含着她的耳垂轻笑,“才几天不见。”
然而,事实却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她做不到那些,他也……很冷淡。
意味不明的呼吸声传来,却听他毫无波澜地说道:“比我想象得还要过分。”
她默不作声低着头,拢回外套调整站姿,将支撑身体的腿从右换到左。如果玄关有可以钻的地缝,大约她已毫不犹豫地钻进去。他不配合,她几乎觉得自己像个露阴癖的变态,正在猥亵一个保守的人夫。
手边的行李箱被他放开,轱辘辘地滚过地板。
滑溜的丝袜让她脚底一跌。反应过来时,她已经双脚离地,被他抱起来扛在肩上。
“放开我。”她挣腿又捶他,毛毛躁躁地骂。
他掀起校服外套,狠狠抽她半裸的屁股。“啪”的一声响后,她彻底吓得噤住声,不敢再闹。过处火辣辣地疼,他从来没有这么重打她过。
谁知他又莫名其妙生哪门子的气?终于想起来,要跟她翻旧账了?
他将她摔在沙发上,解开衬衫领口与袖边的纽扣。
她也已做好大吵一架的准备,没好气地质问:“你他妈又发什么神经?”
他丝毫不理会她的话,瞥了眼丢在一处的睡袍与运动裤,捏起她的下巴问,“穿着这身衣服,你想去哪?”
“没有。”她知道故意扭开头说这话,与平时做错事还故意抵赖一模一样,他更要误会。但鬼才想看他生气的臭脸。她原还想去车站接他,现在看来,果真是好心喂狗。男人,狗,他也不例外。
眸色果然沉得更暗。方才争执间,外套已是堪堪挂在腰间。他索性将其彻底扒去,露骨地打量她这通身打扮。
她才想将双腿并拢,手却按上膝盖。他将她的双腿大开着折上沙发,曝露私处,就像操她时那样。
他继续问:“还是说,你今天就这么从学校回来?”
“不是啊,我……我回家才换的。”
眼神飘忽,说话结巴,又气又急,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