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记
进一步问,边界位于生活的何处?那要回到最初的地方,小孩就是杳,边界也是她自身,两个表达跟文中说杳是他的爱神是一个意思。虽然也有点抽象,但文中已有展开,我不再做画蛇添足的解释了。
经历了上面的探讨,我们也可以回到最初的问题,这篇文到底在讲什么?是女性视角下的精神分析。不过由弗洛伊德开创的精神分析体系没有给女性留出话语,他对女性的见解充满幼稚、可笑的偏见,更准确地说,这篇文是借用了精神分析中的“俄狄浦斯情结”(即弑父娶母)话语,并全盘重构的版本。
讲到这里,所有的话似乎都在说:这是一篇很奇怪的文,作者自己都觉得很奇怪。但它最终的呈现就是正经的文学。可能为准确地表达出复杂的感情,玩了很多花里胡哨的技巧,但都还在文学的范畴之内。
最后想说:我很喜欢这篇文,希望你也能喜欢!
春于二〇二五年五月二十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