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06:你怎麽舍得()
窜向她感官最敏感的神经末梢。他像一位冷静而恶劣的指挥者,jg准掌控着她每一次攀上快感巅峰的节奏,又在最後一刻撤离,不断反复,将她困在无法彻底释放的深渊。
“求你……啊……秦逸……给我……”
她终於哭了出来,声音颤抖而凄yan,整个人因极致的渴望而崩溃。她的双腿在他手指每一次旋转、深入时轻轻抖动,喉咙深处溢出的sheny1n像破碎的羽毛,在sh热空气中飞散。
他那坚y蓄势待发的存在早已灼烫如铁,贴在她双腿之间,若有若无地摩擦着那片早已泛n成灾的花园边缘。
她每一次挺身迎合,都在寻找那个能够攻陷她的侵入点,而他每一次都故意避开,甚至故意将顶端向上滑去,轻轻摩挲她平坦小腹,再回到她最柔软的唇瓣上缓磨——旋转、试探,却始终不进入。
她像被困在凌迟的慾望地狱,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求,而他,却像是在玩一场高傲冷血的游戏,明知她已经到了边缘,仍不断反复。
“秦逸……求你了……求你……”
她已彻底崩溃,泪眼朦胧,声音破碎,身子不住地颤抖。可就在那一刻,在她以为他终於肯“仁慈”为她终结这场酷刑时——
他却忽然松开了她所有的手脚,然後向後退了一步。
那双漆黑眼眸仍燃着火,却带着一丝得逞的笑意,唇角慢慢g起,一抹冷静又残忍的、极致掌控感的弧度。
他头也不回,拿起旁边的浴巾,动作从容而优雅,彷佛这场折磨从未发生。简单擦拭了身上关键部位的水珠,然後,留她一人,推门而出。
玻璃门“啪”一声轻响,带走了他最後一丝温度,也将她困在这间充满水汽与慾望残响的密闭空间。
她愣在原地,整个人还维持着刚才那个羞耻至极的姿态。双腿仍因情cha0未退而发颤,手指还残留着刚才他触碰後的麻木与su软,唇角红肿,x脯起伏剧烈,空气中,都是他停驻过的气息和气味。
“所以……你说的‘一晚不用睡’……就是这个意思?!”
她几乎气到发抖,声音带着哭腔,涨红的脸颊写满了委屈、羞愤与被彻底戏弄後的狼狈。
她伸手,像报复一样猛地拧紧花洒,把仍然冲刷着她身t的水柱关掉。热水戛然而止,浴室陷入一片静寂,只有她自己的喘息声还残存在水汽中,急促、颤抖,像是要将x腔撕裂。
她拿起乾毛巾胡乱地擦着身t,动作毫无章法,反而刺激着刚才那些被他挑起过的敏感部位,令她忍不住又一次轻哼出声。每一下擦拭都像是在提醒她,他的手、他的舌、他的指节刚才在她t内留下了什麽样的灼热与空洞。
她将sh毛巾随意挂起,披上门後那件丝质睡袍,连腰带都懒得系紧,只任那柔滑轻薄的布料贴在她发烫的皮肤上,x前与腿间的春光,在昏暗水汽中g勒出令人血脉贲张的曲线。
她低头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发丝,抬头望着浴室镜子中那个双颊cha0红、唇瓣微肿、眼神迷离的自己——像一场战败後的yan丽残骸,美得几乎不真实,却又带着咬牙切齿的怨愤。
今晚,她一定要反击。
她轻手轻脚地走出浴室,脚步像踩在雾气中,每一步都带着蓄谋已久的决心。她轻轻推开卧室门,柔和床头灯光斜斜落下,将床上的那道背影照得安详静谧。
秦逸背对着她躺着,被子裹得严严实实,黑发微sh,彷佛已沈入酣眠。x膛的起伏平稳得近乎完美,呼x1声恰到好处地落在寂静空气中,像真的已经“进入梦乡”。
伊然站在门口,目光冷静地锁住他的後脑勺。
好,很好。装睡是吧?
她嘴角微微g起,踩着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