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有灵华以自身作比较，来得准确、真实。

    “你的感受，是什么？”

    “很强、很强，甚至有那么一种冥冥之中的感应……八境的她，可以威胁到我的生命！

    我的天赋，不会欺骗。”

    在听到灵华的话语后，敖渊终于是对陆长离的实力有了准确的认知。

    十境之下当世无敌，十境之中不可小觑！

    “在经此一遭后，我也是逐渐明悟了陛下您想要做的是什么了。

    我妖族的存在，不外于是给人族练手的作用罢了，或许有更深层次的用意也说不准呢？”

    说话的同时，她笑了起来。

    敖渊也笑了，他转过身来径直注视着灵华的眼睛，后者也是不避。

    就这般，持续了十数息的时间。

    最后，敖渊出声打破了此番平静。

    “我在大长老的眼中，看到了……未来的期许！

    以及，自我！”

    “看来，灵华大长老此行不虚啊。”

    “陛下，这又是哪里话？虽说人族现在并不强盛，但他们那种无法以言语形容的精神是战胜不了的，我在他们身上学到了很多、很多东西。”

    顿了顿，灵华的笑意更加浓郁了。

    “我永远忠于主上，哪怕为祂付出生命也再所不惜，但我有自己存在的意义与方式。

    我不希望，那是被他人所赋予的……”

    “在陛下开始在意那些普通的妖族成员之时，我便思索起来，最终得出了一个结论——妖族，与人族未必是生存竞争关系。

    也许，是依附与融入也不一定呢？”

    “您说是吧，我的妖皇陛下！”

    望向与往常性格截然不同的灵华，敖渊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怀疑她是被什么存在给夺舍了，要不然怎会性情大变至此。

    但瞬间就被推翻了，因为被凰小七点化之人都与其建立了单方面的心灵感应，所以……

    想到此处，他也是明白过来。

    “哈哈哈——”

    “灵华大长老，你如今可比以往那冷冰冰的模样好太多了，笑起来多好看呐。”

    顿了顿，敖渊的脸色恢复淡然继续道。

    “你猜的没错，一切都在按照主上的轨迹运行下去。大长老真的很不一样，灵智初开没有多久便能够发现大致的目的。

    或许，这便是当初主上笫一个为你点化的原因了吧，先前我还认为你只是个可有可无的棋子……”

    “我的陛下，现在呢？”

    微笑着，灵华看向敖渊。

    “当然是我最得力的副手，我亲爱的灵华大长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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