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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直。

    回到清晖院,阮知意终于支撑不住,瘫坐在门前。雨水打湿了她的衣衫,但她浑然不觉。赵嬷嬷闻声赶来,见状大惊:夫人!您怎么淋成这样快进屋!

    阮知意任由赵嬷嬷搀扶着进屋更衣,像个木偶般一动不动。热茶递到手中,她却感觉不到温度。

    夫人,出什么事了赵嬷嬷小心翼翼地问。

    阮知意摇摇头:没事。将军命我禁足,从今日起,你们不必再来伺候了。

    赵嬷嬷还想说什么,但看到阮知意死灰般的眼神,终究叹了口气退下了。

    雨下了整整三天。阮知意坐在窗前,看着雨水在窗棂上汇成细流,如同她心中无声流淌的泪。她想起这三年的点点滴滴——萧景煜的冷漠、偶尔的温和、教她骑马时的耐心、送她小白马时的眼神...一切都有了解释。她不过是个替代品,一个慰藉他求而不得的幻影。

    禁足第七日,院门被轻轻叩响。阮知意以为是送饭的丫鬟,没有理会。敲门声持续了一会儿,最终归于寂静。傍晚时分,她发现门外放着一个食盒,里面的饭菜还冒着热气,最上层放着一小瓶伤药——她的手腕上还留着萧景煜抓握的青紫痕迹。

    阮知意拿起药瓶,苦笑一声。这算什么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她将药瓶放在一旁,没有使用。

    夜深人静时,阮知意听到院外有脚步声。透过窗纸,她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在月下徘徊。那身影在院门前停留许久,最终还是没有进来。

    第二天清晨,食盒又出现在门口,这次多了一本书——是她一直想看的医书。阮知意将书和食盒一起放在门外,没有碰里面的食物。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半个月。每天都有新鲜的食盒和各样小物件送来——有时是一枝花,有时是一本书,甚至有她喜欢的蜜饯。阮知意一概不收,只吃自己院中储存的干粮和药圃里的蔬菜。

    一个月后,赵嬷嬷终于忍不住闯了进来:夫人!您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您瘦得不成人形了!

    阮知意正在药圃除草,闻言抬头微笑:我没事,嬷嬷。你看,我种的当归长得多好。

    赵嬷嬷老泪纵横:夫人,您这是何苦呢将军他...

    嬷嬷,阮知意轻声打断,不要提他。

    赵嬷嬷欲言又止,最终叹了口气:那至少让老奴给您做些热食吧。

    这次阮知意没有拒绝。

    深秋的清晨,阮知意在药圃里发现了一只受伤的白鹤。鸟儿翅膀受了伤,无法飞行。她小心地为它包扎,喂水喂食。白鹤起初很警惕,但很快意识到她没有恶意,便温顺地任由她照料。

    你也被人伤过吗阮知意轻抚白鹤的羽毛,没关系,伤总会好的。

    她给白鹤取名雪衣,每天与它说话,仿佛找到了知音。雪衣的伤渐渐好转,但似乎不愿离去,总是在她身边徘徊。

    禁足的第二个月,府中气氛明显紧张起来。送饭的丫鬟告诉阮知意,边关告急,将军可能要出征。

    什么时候阮知意终于开口询问萧景煜的消息。

    听说是三日后。丫鬟见夫人终于肯说话,兴奋地多说了几句,将军这几日几乎不眠不休,一直在书房议事。

    阮知意点点头,不再多问。但当晚,她辗转难眠,脑海中全是萧景煜可能受伤的场景。尽管心已千疮百孔,她还是忍不住担心他的安危。

    天蒙蒙亮时,阮知意起身调制了一批金疮药和解毒丸。她将药装在一个锦囊里,交给赵嬷嬷:请转交给将军,就说...就说路上小心。

    赵嬷嬷欣喜地接过,匆匆离去。但不到一个时辰,她又原封不动地拿着锦囊回来了:夫人,将军说...说他不需要。

    阮知意接过锦囊,手指微微发抖:我明白了。

    出征那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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