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工的摄像头

    仁爱诊所的护士制服是浅粉色的，我戴着假发和口罩混在晨会队伍里。周薇从地下车库直达三楼时，我正推着治疗车经过VIP诊室。

    ...这次必须用进口药。门缝里漏出她压低的声音，上次那个十八线闹出那么大动静...

    治疗车上的器械盘突然滑落，金属撞击声惊动了诊室里的人。我低头假装整理器械，瞥见医生办公桌抽屉里露出的病历角——妊娠8周的钢笔字迹力透纸背。

    转角处撞上个拎着药袋的眼镜男，他手腕上的百达翡丽和韩辰宇助理同款。我跟着他闪进消防通道，听见他打电话：药送到了...对，和上次给林晚晚的一样...

    尾随他到地下车库时，我的手机突然响起。眼镜男猛地回头，我躲进柱子后假装通话：...对，B超显示胚胎很健康...

    黑色轿车驶离后，我腿软得扶不住墙。手机还在震动，陈姨发来定位：韩家老宅今晚没人。

    老宅监控室的门锁年久失修。我翻找存档时，屏幕突然亮起实时画面——韩辰宇正把周薇压在西厨岛台上，她后背抵着的正是那瓶银色山泉香水。

    ...老头子遗嘱还有三个月到期...韩辰宇咬着她耳垂说，你肚子里的东西值二十个亿...

    硬盘拷贝到87%时，走廊传来脚步声。我缩进柜子缝隙，透过百叶窗看见陈姨端着茶盘经过。她走路姿势很奇怪，像是骨盆受过重伤。

    回家路上有辆黑色奥迪一直跟着我。急转弯时方向盘突然卡死，护栏在眼前放大。昏迷前最后看到的，是降下车窗后眼镜男戴着黑手套的手。

    第四章：诊所里的秘密

    消毒水味道刺进鼻腔时，我听见心电图监测仪的滴答声。睁开眼就对上宋辞那张被粉丝称为冰山主唱的脸，他正用棉签蘸我干裂的嘴唇。

    林小姐，他指间转着手机，你车祸时韩辰宇正在片场拍吻戏，全网都有路透。他点开相册，我血肉模糊的车被做成表情包，配字碰瓷顶流的下场。

    我想起身却扯到输液管，血逆流进软管。宋辞突然按住我手腕：三年前我妹妹从产科病房跳楼，手里攥着韩辰宇签名的堕胎同意书。

    他妹妹的遗照在手机屏上亮起来，和我长得七分像。监控视频里韩辰宇的助理往她病房送过果篮，两小时后监控出现雪花纹，再恢复时她已经躺在血泊里。

    尸检报告显示她子宫大面积出血，宋辞的拇指擦过我眼下，我才发现自己在哭，和你用的是同一种药。

    陈姨的电话突然打进来，背景音有鞭子破空声和惨叫。宋辞抢过手机定位，导航显示韩氏影视城地下二层。

    我们赶到时，陈姨被铁链锁在暖气管道上。她后腰的衬衫渗着血，墙上贴满我近期行程照片。最骇人的是角落保险箱，透过玻璃门能看到里面泛黄的婚纱照——新娘是年轻时的陈姨，新郎竟是已故的韩氏影业创始人韩正涛。

    83天...陈姨吐着血沫抓住我衣角，遗嘱期限...她昏过去前塞给我把钥匙，上面贴着王牧的标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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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辞突然拽我蹲下。脚步声由远及近，周薇的声音带着回响：...那清洁工肯定把监控给林晚晚了...韩辰宇这个废物...

    月光从气窗漏进来，照见周薇无名指上的钻戒——和韩正涛葬礼上遗像旁边那枚，一模一样。

    第五章：死对头的救援

    陈姨在ICU醒来第一句话是：王牧是当年艳照门的摄影师。她牙齿漏风，却笑得诡异，现在他是周薇的御用编剧。

    宋辞递来的平板正在播放他妹妹的日记视频。画面里周薇穿着白大褂给女孩们发药，背景音是韩辰宇的轻笑：周姐是妇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