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臣妾入王府后行事端方,绝无二心。若有半点异心,甘愿受死!
太后见状,冷笑一声:世家根底岂是说洗就能洗北境风声紧急,若你真与敌通谋,岂不是大祸
皇后却出声:臣妾以为,星阑一向仁善守礼,且救下王爷数次,绝无异心。流言未查清前,切莫冤枉忠良。
殿中气氛凝滞,众目睽睽下,权臣刘相站出一步:陛下,微臣有一计。可召赵氏与北境信使同入宫中,公开验明正身。若王妃有假,当即定罪;若身世无异,便还她清白。
皇上颔首,当即命人带赵氏、北境信使入殿。赵氏泪流满面,叩头陈情,自言与沈家无怨无仇,星阑自小由其抚养,从未离京。北境信使出示文书,却称二十年前有一女婴失踪,容貌特征与我极像,怀疑我是其亲骨肉。
宫中顿时哗然,太后和权臣冷笑连连,仿佛只等我认罪。
谢景珩忽然挺身而出,抱拳朗声:陛下,臣愿以性命担保,王妃绝无二心。若真有北境渊源,也只是命数造化。王妃从未越矩,反倒屡屡救我、护王府。若因此枉杀贤良,必致朝堂人心惶惶!
皇上沉吟良久,最终道:传御医验血认亲,查明真相。
御医上前采血,满殿屏息。良久,御医禀告:禀陛下,王妃与赵氏血脉吻合,绝非北境之人,所谓失踪女婴另有其人。
我一颗心终于落地。太后与权臣面色铁青,皇后露出欣慰笑意,皇上也放下心结:既如此,王妃清白,流言者当重罚。今后王府与赵氏,皆为本朝忠良。
我缓缓起身,向皇后深深一拜:谢皇上、皇后明鉴,星阑唯愿辅佐王爷,护国安家。
朝堂风向再转。权臣失利,太后无言,皇后威望大增。宫中内外无人再敢言我出身之恶,而赵氏母女从此光明正大受封。
谢景珩扶我出宫,紧紧握住我的手:今后,再无人能借你身世作祸。
我仰头看他,眼中泪光盈盈,满是劫后余生的坚定:但愿世事归心,风雨再难动摇我脚步。
第十六章:男主兵权受阻,白莲花再陷害,我反守为攻
身世危机甫一解除,我与谢景珩还未松口气,朝堂局势便骤然变天。
这一日,谢景珩刚出早朝归来,神色阴郁。他一把将我搂进怀中,声音低沉:朝中有人联名弹劾我‘以妻谋私、结党营私’,皇上本就忌惮兵权,如今以整肃军纪为名,将我所有兵符暂时收回,仅留虚职。
我心头一紧,虽早知朝中权臣不会善罢甘休,却没料到他们会如此迅猛。
王府气氛骤然紧张。主母、妾室们人人自危,许多下人开始窃窃私语,甚至有管事暗中往外送消息,想趁机倒戈。
更糟糕的是,太后趁机再度召沈婉儿入宫,美其名曰旧主新宠,实则暗中联络流放的沈家旧部,拉拢外戚,意图对王府发难。
这日黄昏,春杏慌张跑来禀告:小姐,有密探夜闯府库,妾室柳氏院里丢了金饰。奴婢刚听见侧门有动静,还撞见沈婉儿身边的贴身丫鬟!
我心头一动,察觉事情绝非偶然。谢景珩正为兵权被削焦头烂额,若此时王府再爆出内盗案,不仅有家风不正之嫌,极易被人乘虚而入,成为朝堂弹劾的新借口。
夜色如墨,我亲自带人暗查。果不其然,藏金之处,竟搜出一封密信,上书:成事之后,王妃可归冷宫,兵权尽交新主——沈婉儿手书。
沈婉儿,这是你最后的疯狂吗
第二日朝堂,权臣趁机进言:谢王府内乱,王妃包庇盗贼,兵权不可再还!皇上脸色铁青,众臣纷纷附和。
偏在此时,我挺身而出,带着搜出的密信和被抓现行的沈婉儿贴身丫鬟,亲自进宫请罪。
陛下,王府被盗,妾虽无才,但敢以性命担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