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工作啊。

    就是因为你太努力了。她意味深长地说，有些人不喜欢太聪明的下属。

    我试探着问：秦主任，您在实验室多久了

    八年了。她语气中带着复杂的情绪。

    那您一定见过很多像我这样的学生吧

    她沉默片刻：是的，很多。有的离开了，有的...适应了。

    那您呢您是适应了吗

    她看了我一眼，没有回答，只是说：做你该做的，但保护好自己。这里的水很深。

    我知道，她在用自己的方式给我提醒。

    7

    秦墨的转变

    机会来得比预想的快。

    周一早上，范敬宇接到紧急电话，匆忙离开了实验室。苏妙然则在外地参加会议。

    实验室只剩下我、周莉莉、秦墨和两个不相干的研究生。

    午休时，秦墨宣布：我要去参加一个学院会议，下午可能不回来了。你们自己安排工作。

    她走后，周莉莉使了个眼色：机会来了。

    我心跳加速：你去走廊上望风，我去办公室。

    来到范敬宇的办公室，我迅速找到那本字典，果然在里面发现了保险柜钥匙。

    手微微发抖，我打开了保险柜。

    里面整齐地排列着几十个文件夹，每个都贴着标签，标注着不同的项目和年份。

    我快速找到标有我名字的文件夹，还有周莉莉的，然后用手机拍下了里面的原始实验记录和数据。

    正当我准备关上保险柜时，一个粉红色的文件夹引起了我的注意。

    上面写着特殊项目合作。

    出于好奇，我翻开了它。

    里面是一系列与各大药企的秘密合作协议，范敬宇将学生的研究成果转让给这些公司，获取丰厚的顾问费。

    我的名字赫然在列。

    合同显示，他已经将我的研究方法卖给了三家不同的公司，每家公司支付50万技术转让费。

    而给我的，只有一个署名靠后的论文作者位置。

    我浑身发抖，又气又笑。

    我拍下所有证据，迅速将一切恢复原状，锁好保险柜。

    刚走出办公室，就看到秦墨站在走廊尽头，静静地看着我。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

    8

    风暴前的宁静

    你在教授办公室做什么秦墨走近，声音平静得可怕。

    我...我在找一份报告模板。我尽量使声音不发抖。

    她盯着我，目光如炬：是吗那为什么不直接问我要

    我无言以对。

    她叹了口气：跟我来。

    我跟着她走进了她的办公室，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

    关上门后，她开口：你拿到你想要的东西了吗

    我惊讶地看着她：您...知道

    林若雪，你以为你是第一个这么做的人吗她苦笑，五年前，我就站在你现在的位置上。

    她打开电脑，调出一份文件：看这个。

    屏幕上显示的是一篇发表于五年前的论文，作者栏里，秦墨的名字排在第四位，范敬宇是通讯作者。

    这是我的博士研究成果，我贡献了核心理论和所有实验设计。她语气平淡，仿佛在讲述别人的故事，但当我想拿这个成果申请基金时，范教授告诉我，作为实验室的一员，我的成果属于集体。

    然后呢

    然后我妥协了。她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我选择留下来，成为他的得力助手。因为我知道，在这个圈子里，得罪了他，我将一无所有。

    我不敢相信：所以您一直知道他的所作所为，却选择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