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昭，你别太得意...

    我轻笑出声：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老年穷吗我等你爸从牢里出来东山再起。现在，给你三天时间，搬出我的家。

    你俩继续，三天后，我再来。

    22、

    我独自站在姜家别墅的旋转楼梯上。

    阳光透过彩绘玻璃，在地上投下光斑。

    尘埃落定。

    妈妈自杀，外公也跟着走了。我亲手把爸爸送进了监狱，周敏和叶栀栀也声名狼藉。

    只有我一个人了，偌大的别墅安静得可怕，连花园里的鸟叫都听得一清二楚。

    把沈灼绑过来吧，他也叽叽喳喳的。

    沈灼，我的声音在空荡的大厅里回响，我搬家了，来吃乔迁饭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沈简白去吗

    不来。我轻抚着楼梯扶手上母亲留下的抓痕，就我们两个。

    挂断电话，我走向餐厅。红酒、银链，还有藏在抽屉里的手铐。

    既然游戏开始了，总要有人陪我玩到最后。

    烛光摇曳，我慢悠悠地往两个高脚杯里倒酒。

    手指一弹，一撮白色粉末悄无声息地溶进其中一杯，泛起细微的泡沫又很快消失。

    沈灼来的时候，穿着我送他的那件黑衬衫，领口微敞，露出漂亮的锁骨。

    乔迁快乐。他举杯。

    我盯着他滚动的喉结，看着他毫无防备地咽下那杯加料的红酒，在心里默数：一、二、三...

    不到一分钟，他眼神开始涣散，手里的刀叉当啷一声掉在盘子上。

    他晃了晃脑袋：昭昭...你...，话没说完就软绵绵地倒进我怀里。

    我抚过他滚烫的耳垂，将人拖进主卧。

    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银链。

    喜欢你的新项圈吗

    现在，我咬着他的耳垂轻声说，该换主人了。

    沈灼（番外）

    1、

    我叫沈灼，是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

    我的妈妈是一个在孤儿院长大的夜场陪酒女，

    她发现自己怀孕后勒索了沈家一大笔钱。

    沈家让她打胎，她却回老家偷偷生下我，指望我将来能分家产。

    我从小没见过爸爸，总是被人叫野种。

    她染上了赌博，把沈家给的钱都输光了。

    我一边上学，一边打工赚钱维持我们的生活。

    2、

    十六岁那年，要赌债的人上门，让她还钱，不然就砍她一只手。

    她带我去沈家认亲。

    沈家大厅里，所有人看我的眼神都像在看脏东西。

    他们替她还了债，条件是永远不准她再见我。

    她就这样把我一个人丢在了沈家。

    我总以为我俩相依为命，是彼此唯一的亲人，

    但我被她丢掉了。

    3、

    在沈家的日子过得并不轻松。

    没有人喜欢我，所有人都讨厌我。

    我的父亲并不喜欢我，他和他的妻子很恩爱，

    我只是他醉酒后犯的错，是插在他妻子心里的一根刺。

    沈简白最讨厌我，他一直以他爸为榜样，

    我的出现打破了他对完美父亲的崇拜。

    4、

    我和沈简白同岁，但比他晚出生一个月。

    沈简白16岁的生日宴，我也参加了。

    那天是我第一次遇到昭昭。

    她穿着闪着碎钻的礼服裙和寿星沈简白一起跳生日宴的开场舞。

    她高昂着下巴，像个不可一世的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