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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怕不是诓骗长公主
    “松手。”

    冷冽的嗓音响起,孟宴卿身子一僵,不可思议地抬头,对上那双古井无波的眼,心口一阵骤缩。

    “我说放手,你听不懂吗?”许栀猛地抽出手来,袖中木匣子跌落,骨碌滚到苏安怡脚边。

    孟宴卿手中一空,对上眼前人嫌恶的目光,渐渐攥紧了手,落在身侧,捏成拳头。

    “哎呀,”苏安怡俯身拾起木匣,状若不经意地拉开匣子,裸露出一枚枚金光璀璨的金锭,“许姑娘这……”

    她抬手掩住口鼻,揶揄的长睫一扇,讽刺蹙眉。

    “你……”孟宴卿不可思议地看了眼那金锭,一下茅塞顿开,又恨铁不成钢地咬了咬牙。

    她如今与这种下等人厮混,竟然只是为了钱财!

    孟宴卿气不打一出来:“先前你也不是没享过侯府的荣华富贵,怎么现在这样虚荣!”

    “虚荣?”许栀冷笑,上前俯身将木匣子捡起,抱在怀里,冷眼扫过面前人,“究竟是谁爱慕虚荣忘恩负义背弃多年情谊?难道是我吗?”

    她转身欲走,身后飘来一阵娇柔嗓音。

    “得不到就贬低我夫君,真是难堪啊。”

    夫君。

    这二字刺耳无比,钻进她眉心,逼得她直皱眉。

    殷霁珩抱臂靠在假山后,眸子半垂,脚边小池流水,鱼群游弋,听不见水波之外几人的争执,平静水面中倒影着他阴沉的面。

    “你说什么?”许栀扭过头来,满脸阴沉。

    “我说你现在的样子真是难堪。”苏安怡嗤笑一声,“现在只能与卑贱的侍卫厮混,实在是太不检点,说什么修复古画,怕不是在诓骗长公主,骗取钱财……”

    “诓骗?”许栀扯开嘴角,一脸荒诞地瞧着她。

    宝瓶门边,陆续走过许多达官贵胄,偶有几个眼尖地瞧见假山流水边的几抹身影,拽住身旁人,悄悄跨过洞门凑上前来。

    “你为了钱财诓骗殿下,该当何罪?”苏安怡刻意拔高了嗓音,满腔论调都是义正言辞,一脸正派。

    装模作样。

    “怎么回事,这儿是怎么了?”

    “好像说这女子是个骗子,欺骗长公主?”

    “啊?她怎么敢啊!”

    见周围人越来越多,苏安怡底气更足。

    “你先前刻意接近我夫君,宴卿他心善,已经给了你不少好处,你先前抢亲不成反被逐出侯府,现在跑到这里来迷惑长公主……”

    “诸位,我们把这人赶出去吧,省得她妖言惑众。”

    许栀放下木匣子,随手端起搁在一旁的《女史箴图》,垂眸看了眼。

    “苏小姐可知,这画原先是何处受损,又损坏多少,长公主寻了多少人来修复?”

    “我知道这做什么?揽下修画的人又不是我。”苏安怡揣手,一脸看好戏地笑着。

    围观人群叽喳议论起来,碎语入耳。

    “我听闻这画长公主寻了好久,不久前到手的时候却因存储不当而品相不好……”

    “是,据说受潮了,霉斑遍布了小半张画布呢!”

    “长公主殿下重金收画时可轰动了,都说她收了副废画呢!”

    “啊?如此夸张,那这……这来历不明的女子能修好吗?”

    审视和满是忧虑的眼神纷纷点点落在许栀身上,她将画翻转过来,露出一副完好干净的画作。

    其间线条飘逸若春蚕吐丝,画上人物惟妙惟肖,朱红明媚,修复之后,竟看不出半点先前霉点。

    “霉斑修复是最基础的古画修复,”许栀抬眼扫过众人,“只需要用温水清洗表面浮沉,再用滚水滴洗顽固霉点,拿马蹄刀小心剔除,就能去掉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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