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问。

    林默沉默片刻：因为我姐姐死前，给他发过一条信息...说会把证据交给我。

    桑宁心头一震：所以林悦真的是...

    谋杀。林默的声音冷得像冰，法医报告被篡改了，她体内的药物剂量足以致幻。秦世明怕事情败露，逼她跳楼伪装成自杀。

    桑宁突然明白为什么林默会如此执着地复仇。这不是简单的商业竞争，而是一场血债血偿的正义之战。

    回到公司，整个团队都在欢呼。直播同时在线人数突破五千万，秦世明被捕直接冲上热搜第一。

    宁姐，星耀股价又跌停了！助理兴奋地汇报，已经有十几位星耀的主播联系我们想跳槽！

    桑宁却没有想象中开心。她看着站在窗边沉默不语的林默，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结束。

    果然，午夜时分，桑宁接到陈岩的紧急电话：宁姐，我们的服务器遭到攻击！有人试图删除所有关于秦世明的证据备份！

    桑宁立刻赶往公司，发现林默已经在指挥技术人员防御。

    是秦世明的人她问。

    林默摇头：不像。攻击手法太专业了，更像是...

    职业黑客。陈岩接话，而且他们似乎对我们的系统非常熟悉。

    桑宁心头涌上不祥的预感。如果连林默精心准备的安保系统都能被攻破，那对方来头绝对不小。

    凌晨三点，攻击终于被击退。桑宁精疲力尽地倒在办公室沙发上，林默递给她一杯热咖啡。

    谢谢。桑宁接过杯子，你觉得是谁

    林默沉吟片刻：我怀疑是星耀背后的真正掌权者。秦世明不过是个傀儡，真正的大鱼还没浮出水面。

    桑宁惊讶地坐直身体：什么意思

    我查了星耀的股权结构，林默打开笔记本电脑，表面上看秦世明是最大股东，但实际上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通过层层空壳公司，最终归属于一个叫Z的人。

    桑宁凑近屏幕：Z

    Zero，归零。林默眼神深邃，我怀疑，这才是我们真正的对手。

    第七章

    情感纠葛

    一周后，秦世明被保释出狱的消息登上各大财经版头条。虽然星耀董事会已经正式解除他的CEO职务，但他仍是公司最大个人股东。

    桑宁坐在涅槃直播的会议室里，看着屏幕上秦世明戴着墨镜匆匆离开法院的画面，眉头紧锁。

    他背后一定有人。林默放下手中的平板，以他犯的事，正常情况下根本不可能保释。

    桑宁点点头：而且攻击我们服务器的人还没找到...

    会议室门被推开，助理神色慌张地跑进来：宁姐，出事了！刚接到消息，小雨...小雨出车祸了！

    桑宁猛地站起来：什么情况

    今早她在过马路时被一辆无牌车撞了，现在在医院抢救。助理递过手机，肇事司机逃逸，但有人拍到照片。

    桑宁放大照片，虽然画面模糊，但她还是一眼认出了驾驶座上那个熟悉的侧脸——秦世明的贴身保镖！

    这是谋杀未遂！桑宁愤怒地拍桌，他是在清除证人！

    林默冷静地分析：秦世明在向我们示威。小雨是当初陷害你的关键证人，如果她改口供...

    我们得去医院。桑宁抓起外套，如果秦世明敢对医院下手...

    林默拦住她：太危险了。如果我是秦世明，现在正等着你自投罗网。

    那就让他等！桑宁眼中燃起怒火，小雨虽然有错，但罪不至死。而且她是唯一能证明秦世明教唆作伪证的人。

    林默沉默片刻，突然笑了：你总是这样吗

    怎样

    即使对伤害过你的人，也保留一份仁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