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任务发布：一周内完《刑法》与《刑事诉讼法》，并完成系统测试。奖励：过目不忘（初级）】

    秦阳望着黑暗中闪烁的系统面板，嘴角微微上扬。五年刑期不，这是他的蜕变之旅。

    张浩，你最好祈祷五年内逃到火星上去。

    第三章

    清晨五点四十五分，C区12号牢房。

    秦阳睁开眼睛，在起床铃响起前就已经翻身下床。他轻手轻脚地从床底抽出毛巾和肥皂，生怕吵醒上铺的刘虎。过去一周，这位曾经的牢房老大变得异常安静，右臂上的淤青还没完全消退。

    【系统提示：今日任务：完成《刑法》总则部分，进度需达到37%】

    冷水从淋浴喷头倾泻而下，秦阳打了个寒颤。监狱的公共浴室永远弥漫着一股霉味和漂白剂混合的刺鼻气味。他快速搓洗着身体，脑海中复习着昨天记下的法律条文。

    81657，动作快点！一个年轻狱警敲了敲浴室门。

    是，长官。

    秦阳擦干身体，套上橙色囚服。自从一周前制服刘虎后，狱警对他的态度微妙地改变了——不再随意呼喝，甚至偶尔会点头回应他的问候。监狱是个崇拜强者的地方，即便是在管理者中间也不例外。

    食堂的早餐一如既往地难以下咽——稀得像水的燕麦粥和半生不熟的鸡蛋。秦阳机械地咀嚼着，目光扫过拥挤的餐厅。至少两百名犯人挤在这个充满汗臭和食物馊味的大厅里，像牲口一样被十几个持警棍的狱警监视着。

    这里有人吗

    一个声音打断了秦阳的思绪。抬头看去，是昨天在工厂认识的那个戴眼镜的中年人——陈志远。他手里端着餐盘，眼镜片后的眼睛带着询问的神色。

    请坐。秦阳挪了挪位置。

    陈志远小心地坐下，动作优雅得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昨天那批电路板，你组装的速度比我快三倍。他压低声音，有什么诀窍吗

    熟能生巧。秦阳简短地回答。自从系统激活后，他发现自己做任何重复性工作的效率都提高了，仿佛肌肉记忆的形成速度被加快了十倍。

    有意思。陈志远推了推眼镜，我观察你一周了，81657。你不是普通犯人。

    秦阳的勺子停在半空：什么意思

    你的眼神。陈志远喝了口燕麦粥，做了个皱眉的表情，大多数新来的要么恐惧要么愤怒，而你...你在计算什么。

    餐刀在秦阳手中微微转动。这个陈志远比想象中观察得更仔细。

    金融诈骗，八年。陈志远突然说，入狱前我是天辰创投的合伙人。

    秦阳听说过天辰——东海市最大的风投公司之一，主要投资科技项目。他正想回应，一阵骚动从餐厅另一端传来。

    刀疤哥，这边请！

    给老大让座！

    刘虎带着五六个跟班大摇大摆地走过来，右臂还吊着绷带。经过秦阳这桌时，他明显加快了脚步，但眼中的恨意丝毫未减。

    看来你和他有过节。陈志远若有所思。

    小摩擦。秦阳轻描淡写地说，看了眼墙上的时钟，该去工厂了。

    ——

    监狱工厂是个两百平米左右的仓库，摆满了长条工作台。二十几个犯人正在组装某种电子元件，四名狱警在四周巡逻。

    今天的配额是每人两百个。工头大声宣布，没完成的没有晚饭！

    秦阳坐在指定位置，熟练地拿起电路板和零件。这项工作单调但不需要思考，正好让他分神复习法律条文。系统奖励的初级格斗技巧已经证明不是幻觉，如果过目不忘也是真的...

    81657，跟我来。

    赵建国的声音在背后响起。秦阳抬头，老狱警的脸色比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