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发猖獗。如果你真是卧底，或许能帮我找出内鬼。

    你怀疑谁

    所有人，包括陈国安。黄志强递给我一把钥匙，医务室的后门，今晚我会安排人检查你的伤势，你可以从那里逃出去。

    你这是违规。

    黄志强苦笑。值得一试。找出真相，我背这个锅也甘愿。

    夜里，我顺利逃出警署，来到黄志强指定的地下室。一间简陋的房间里堆满了监控设备和档案盒。

    这是我十年来的私人调查。黄志强递给我一份档案，我曾是长夜行动的参与者，但连我也不知道最终派出了谁。只有陈国安和一个代号龙头的上级知道。

    我翻开档案，上面记录了近十年来多次行动失败的细节。你怀疑陈国安叛变了

    不确定。但近年来，他步步高升，与某些政商人物走得很近。

    我冷笑。他出卖了我，现在还想置我于死地。

    你需要证据，证明自己是卧底。黄志强说，档案室的机密档案柜里应该有记录，但那里安保极严。

    我会想办法。我握紧拳头，还有一件事，王雪莹...

    她结婚两年了，嫁给了张世豪。黄志强叹气，张现在是陈国安的左膀右臂。

    我闭上眼。我们得小心张世豪。

    为什么

    我想起多年前的一个雨夜，张世豪的眼神闪烁。直觉。

    离开地下室，我在黑暗中徘徊，十年卧底生涯让我习惯了黑夜。我找到一家廉价旅馆住下，脑中闪过一个计划。

    想活命，就必须让所有人都付出代价。

    3

    张世豪住在城南的高档公寓，我站在对面的楼顶，通过望远镜观察他的一举一动。

    他比十年前更显精明干练，举手投足间透着一股优越感。王雪莹出现在窗前，他从身后搂住她的腰。我的心像被刀绞一般。

    那曾是我的女人。十年前，我们约好，等我任务完成就结婚。现在，她成了别人的妻子。

    我跟踪张世豪三天，发现他每周三晚都会独自去郊外一家会所。

    阳光会所黄志强听我描述后皱眉，那里是东海帮的场子，普通警察根本进不去。

    我露出冷笑。我可不是普通警察。

    你想干什么

    见见老朋友。

    周三晚上，我换上一身黑帮打扮，戴上墨镜，来到会所门口。看门的保安认出我。

    郑老大您没死

    郑大海，我在东海帮的化名。离开时我伪造了自己的死亡现场。

    让马志豪那狗东西以为我死了。我粗声道，我来见个人。

    谁

    警队的张世豪。

    保安惊讶地挑眉，随即恭敬地放我进去。

    我坐在角落，不多时张世豪果然出现，直奔二楼包厢。我悄悄跟上，站在包厢外偷听。

    里面传来张世豪和一个男人的对话。

    马哥，那个林明远还关着呢，不用担心。

    这次栽了个大的，损失几个亿，东叔很不高兴。你得想办法把损失补回来。

    警队下周有行动，我会提前通知。

    我心头一震，竟然真是张世豪！他是警队的内鬼，出卖情报给东海帮！

    我掏出手机，把对话录了下来，然后悄悄撤离。

    回到黄志强的地下室，我把录音放给他听。

    天啊，竟然是张世豪！黄志强惊骇地瞪大眼睛，怪不得这些年行动总是失败。

    不止是他，我冷冷地说，还有人指使他。录音里那个东叔，是东海帮真正的老大，董瀚海。

    董瀚海那不是......

    没错，亚洲银行集团的董事长，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