隙，刚好够植入循环播放程序。

    他突然掏枪对准我的心脏，却忘了婚纱腰封里藏着磁力扣。勃朗宁手枪脱手飞向吊灯，击碎水晶灯罩的瞬间，藏在灯球里的器官交易记录雪片般飘落。

    这些是3号码头冷库的货物清单。我接住一张飘落的纸片，用婚礼鲜花运输车走私器官，真是浪漫的犯罪美学。

    特警破窗而入时，赵允舟将我拽到身前当人质。我顺势后仰，用后脑撞碎他鼻梁，藏在发髻里的电击器贴上他颈侧：还记得你教我用的泰瑟枪吗

    他抽搐着倒下，我踩住他后背撕裂西装。仿生皮肤在电击下卷曲脱落，露出真正的烧伤疤痕——与火灾幸存者的位置完全不符。

    十年前救你的是个洗衣工，后来被南雪灭口了。我把U盘塞进他嘴里，里面有她跪求陈砚伪造伤疤的录音，慢慢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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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骨血诅咒**

    南雪的骨髓移植舱变成透明牢笼，她皮肤下的荧光血管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我隔着防弹玻璃给她看实时新闻：赵氏集团大厦顶端，赵允舟的私生子培养舱正在记者镜头下爆裂。

    你的基因改良失败了。我敲敲玻璃，展示自己毫无变异征兆的手臂，知道为什么吗

    她疯狂拍打舱门，腹部缝合线崩裂渗出蓝色脓血。我打开基因测序仪，屏幕显示她的端粒酶活性正在极速衰减：你移植的不是普通骨髓，而是掺入自杀基因的克隆细胞。

    警报器突然尖啸，整个移植舱开始注入液氮。南雪在急速降温中发出非人惨叫，她的细胞在超低温下显现出真实形态——每个DNA链都缠绕着纳米级的赵氏集团LOGO。

    这些基因标记会在零下150度显形。我对着监控摄像头解释，证明赵氏长期在活体实验品基因链刻印企业标识，如同对待畜生的检疫章。

    直播画面切到最高法院，法官当庭播放赵允舟的认罪录像。当他提到用基因编辑制造完美器官容器时，南雪突然在冰棺里睁开眼睛——那根本不是人类应有的金属光泽。

    你...早就是...她机械化的声带发出刺耳电流声。

    我摘下美瞳，露出虹膜底层的二维码：三个月前我就不是人类了，多亏赵总给我注射的纳米机器人。

    液氮注满舱体的瞬间，她体内所有生物芯片过载爆炸。我转身离开时，听到监控里传来摩尔斯电码的敲击声——那是南雪用冷冻指尖发出的最后讯息：C-1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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