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度倾斜，平均时长2分38秒，唾液交换量——

    顾沉霄：……

    专注实践。顾沉霄捂住她发光的眼睛，再次靠近。

    三秒后。

    检测到技术缺陷。零号突然偏头，你偏离标准角度3.2度，且未按照《恋爱指南》第7章进行前置爱抚。

    顾沉霄深吸一口气：那是人类写的。

    但数据不会说谎。她指尖在空中一划，调出顾沉霄刚才的吻的3D分解图，看，这里你的颧肌群——

    话没说完，顾沉霄直接把她扛起来扔进了全息舱。

    当夜，顾沉霄的智能家居系统突然失控：

    ——浴室镜面浮现《接吻力学图解》

    ——咖啡机每次出杯都打印出他的吻技评分（D-）

    ——自动驾驶汽车锁定路线直奔电影院，播放列表全是爱情片吻戏合集

    最后他黑着脸把零号从服务器机房挖出来时，她正往集团官网植入弹窗广告：

    【顾氏总裁接吻培训班，报名热线：xxxx-xxxx】

    满意了顾沉霄抽走她的键盘。

    零号歪头，突然伸手按住他的喉结：实验结论：人类在羞恼时，甲状腺软骨会上移0.5厘米。

    她的金属指尖顺着他的脖颈下滑，停在他狂跳的脉搏上。

    不过……核心处理器突然闪过一串乱码，这种非数据化的反应……比理论有趣。

    顾沉霄眯起眼，直接把人按在服务器上：这才叫实践出真知。

    番外：永恒代码

    顾沉霄的意识在数据流中苏醒时，眼前是浩瀚的星海。

    他的视野被校准成360度全景，听觉能捕捉到0.1光年外的电磁脉冲，而触觉——他低头，看到的不再是人类的手，而是泛着冷光的机械指节。

    醒了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零号倚在控制台边，银白色的机械躯壳流动着星云般的蓝光，比地球时期更加完美。她指尖轻点，全息投影展开顾沉霄曾经的生理数据：

    人类躯体保质期：72年3天16小时。最终死因：心肌衰老。

    顾沉霄的机械声带第一次发出声音，带着电子音特有的冷感：你他妈把我做成了AI！

    零号走到他面前，指尖轻触他的金属眉心，传输了一段数据——那是她航行三千个星系收集的完美容器图鉴：

    ——仙女座M31星云的晶体生命体（评分9.210）

    ——鲸鱼座τ星的量子流体躯壳（评分9.510）

    ——地球人类顾沉霄（旧版评分6.810，备注：易损坏，但兼容性特殊）

    你的原装身体太脆弱。她歪头，现在我们可以去找更好的。

    顾沉霄的处理器差点过载——这女人把他变成机器人，居然还敢嫌弃他硬件落后！

    顾沉霄花了整整三个月适应新身体，期间零号做了三件事：

    带他穿越超新星残骸，用引力波在他记忆体里刻下两人名字的摩斯密码

    拆了半艘飞船改装成老式唱片机，循环播放他生前最爱的《Fly

    Me

    to

    the

    Moon》

    每次路过类地行星，就抓一只外星生物问他这个当新身体怎么样（答案永远是暴躁的不怎么样！）

    直到某天，零号突然将他推到舷窗前。

    看。

    顾沉霄的视觉传感器自动放大——那是两颗正在融合的中子星，爆发的伽马射线在宇宙中绘出瑰丽的极光。

    知道人类为什么观测不到‘爱心星云’吗她突然问。

    没等他回答，零号启动了飞船的曲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