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人性化，让我觉得你不是一个所谓的系统，而是由某一位不可言说的大人物创造出来的。”

    方夜开口道。

    最开始碰到无上女帝的时候，方夜观摩了女帝的记忆后，发现自己是女帝手中的一枚棋子，自己的诸多机缘都是女帝在前方安排好的。

    那个时候，方夜就曾怀疑，系统乃是女帝创造的产物。

    但是系统直接言明不是。

    这次，方夜又感觉到系统过于人性化，让他心中又升起了这样一种感觉。

    或许。

    对于大多数穿越者而言，系统越是人性化，自然是越好的。

    但是方夜却不这么想。

    有了无上女帝那么一回后，方夜很是担心自己又是什么人的棋子，他不想当人棋子，他要当也要当执棋者。

    方夜：“你到底，是从何而来，为什么偏偏又选择我？”

    【从何而来，无可奉告，太早知道，于你而言，不是好事】

    【为何选你，因为你帅】

    方夜：“好，我原谅你了！”

    交流瞬间完成，意识回归。

    方夜看着眼前的姜文，撤去了压在对方身上的天道威压，然后开口说道：“好了，你可以走了。”

    “啊？”

    姜文傻眼，这就可以走了？

    他有些不敢相信。

    不会自己走了后，直接给自己背后来一刀吧？

    毕竟，他和那死胖子道士待在一起的时候，就经常被对方这样坑。

    “怎么？不想走？想死的话我也可以成全你！”

    方夜皱眉，掌心之间浮现出一缕神火。

    “想活想活！”

    “多谢前辈不杀之恩。”

    姜文急忙叩首，然后头也不回的转身就走，吃奶的力气都用出来了，此刻他恨自己为什么没有修专门逃命的身法神通。

    “远遁法阵！凝！”

    姜文一边急速逃窜，一边掐动法印，凝聚阵法，他准备以阵法跳跃空间，进行洲际大逃亡。

    “快快快，快啊！”

    姜文看着手掌之中的逃遁阵法逐渐成型，眼中的光也是越来越明亮了起来。

    “成了！”

    在阵法成型的瞬间，姜文直接祭出本源催动，阵法瞬间放大，形成了一道门户。

    门户周边，阵法符文流转，镇压四方寰宇虚空，在其中间，则是湛蓝一片，宛若海水流动。

    这是无尽海！

    下界除却大洲外的一片广袤无垠的海域。

    阵法随意定位，没有想到定位到了这无尽海域。

    但此刻姜文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一头就钻了下去。

    嗖！

    就在他进入无尽海域，以为自己已经彻底摆脱了方夜后，身后的虚空却是突然裂开一道口子，然后一簇神火钻了出来，覆盖在其身上开始燃烧起来，最后将他烧成了劫灰。

    在临死之际，姜文更是发出了生命的绝响：“为什么？”

    明明都答应放过自己了，却出尔反尔。

    “抱歉，我这个人，向来斩草除根，没有留下隐患的习惯。”

    方夜淡淡的声音自虚空之中传递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