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研。龙飞解释，你有学生身份，更容易接触到目标群体。

    虽然心存疑虑，我还是接下了这个任务。

    回到学校，我小心避开可能遇到前舍友的地方。然而命运总是弄人，在图书馆门口，我还是撞见了宋雨晴。

    她憔悴了许多，见到我先是惊讶，然后是一丝愧疚：林瑶...

    有事我问。

    我...我和周锐分手了。她苦笑，我爸妈很生气，说我连这么好的联姻都保不住。

    我不置可否：然后呢

    我想说对不起。宋雨晴低头，我那样对你，是因为嫉妒。你靠自己的实力得到别人的认可，而我...除了家世什么都没有。

    我看着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女孩，忽然没了怨气：过去的事就过去吧。

    你原谅我了她惊讶地抬头。

    不是原谅，是放下。我转身要走。

    等等！宋雨晴叫住我，你还跟龙飞在一起吗

    我犹豫了一下：我在他公司实习。

    宋雨晴脸色变了：小心他。听说他一直在刺探顾衍的新项目。

    谢谢提醒。我不置可否地点头。

    回到公司，我把收集的数据整理好，却发现有些关键信息缺失。

    你需要更深入的调研。龙飞看着我的报告，这次...他递给我一个小设备，带上这个。

    我盯着那个像U盘的东西：这是什么

    数据接收器。龙飞轻描淡写，可以接收周围电子设备的信号。

    我脸色一变：这是窃听器

    别紧张，只是收集市场数据。龙飞安抚道，商业竞争而已。

    我把设备放回桌上：抱歉，我不能这么做。

    龙飞脸色沉了下来：林瑶，你知道这个项目对公司有多重要。

    我可以做市场调研，但不能做违法的事。

    你突然变得这么正义了龙飞冷笑，难道顾衍找你了

    我震惊于他的反应：这与顾衍无关。我只是不想违法。

    龙飞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突然放松下来：好吧，我尊重你的选择。他收起设备，换个方式吧。

    下班后，我心神不宁地走在街上。龙飞的反应太奇怪了，那个设备显然不只是收集市场数据那么简单。

    正想着，一辆熟悉的黑色轿车停在我面前。车窗降下，是顾衍。

    上车，有事和你谈。

    我迟疑了一下，还是上了车。

    龙飞让你做什么了顾衍直奔主题。

    我警觉：你一直监视我

    不是监视，是保护。顾衍递给我一个文件夹，看看这个。

    我打开文件夹，里面是一系列关于龙飞的调查报告。最令我震惊的是，他早年曾因商业间谍罪被调查过，只是最终因证据不足而撤案。

    他让你带窃听器了，对吧顾衍问。

    我震惊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了解他。顾衍叹气，林瑶，你被卷入了我们之间的争斗。龙飞接近你，只是想利用你接近我。

    可我拒绝了他的要求。

    他不会善罢甘休的。顾衍严肃地说，你最好离开龙腾。

    我沉默片刻：我需要想想。

    别太久，时间不多了。顾衍送我到家，小心龙飞。他失去耐心时会很危险。

    回到家，我躺在床上，思绪万千。为什么我总是被人利用先是舍友，然后是顾衍，现在又是龙飞。

    我翻来覆去睡不着，突然收到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

    【离开龙腾，否则你会后悔。——一个关心你的人】

    我冷笑着关掉手机。够了，这一次，我要靠自己做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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