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烈酒配春药
袖楼的又能是什么谪仙,她又想看这男人动情的样子。
“我不是说,没事不要敲门吗。”
送酒的姑娘也不慌,她把酒高高举起,妩媚的做派可比红泥熟练多了:“老爷,红袖楼的规矩,每位客人来了都会有好酒享用,这是姆妈亲自挑来送您的,还请您笑纳。”
殷疏寒只想快些打发了她,拎起酒瓶就把门关上了。
送酒的姑娘拍着自己胸脯,这客官气场太强了,刚刚她还以为她会没命,还好他没计较这些。
殷疏寒熟练打开瓶塞,浓烈的酒香直逼天灵盖,这是瓶好酒,他让红泥拿来杯子,他给红泥倒了一杯,勒令红泥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红泥乖乖听话,一口闷了这烈酒,辛辣刺激喉头,让她止不住地咳嗽,差点背过气去。
殷疏寒给自己倒了一杯,他不着急喝,就这样端着酒杯闻酒香,时不时看向一旁红泥有没有什么变化。
过了一会儿,红泥只觉得身上燥热,心里烧得慌,头脑昏沉沉,身上没力气,软绵绵地伏倒在桌前。
轻喘出声,声音都是娇媚颤抖的,她捂住自己的嘴,这根本不似她能发出的声音。
她身上发生了不可名状的变化,心里燥热得只想抱着冰块泄火。
“可惜了这瓶好酒。”殷疏寒把杯中酒撒到地上,他在这酒上栽过跟斗当初他毫无防备,差点与宋晚盈铸成大错,这让他看到酒就提防三分,事实证明他的提防是正确的。
红泥已经解开了自己的衣裳,软着腰肢到殷疏寒身边,她也知道自己这是中药了,现在像一滩热水。但如果是这个男人,她愿意把自己给她。
殷疏寒躲开她,出门下了楼找卓姆妈:“姆妈,你家姑娘喝了不该喝的,现在欲火焚身,已经不能伺候我了,你还是带人去看看吧,别再拖坏了身子。”
卓姆妈没想到这小子没着她的道,眼神示意一旁的龟公上去瞧瞧红泥,红泥在房间里都是她的衣物,她现在浑身赤裸,脸上布满潮红,神志不清,死死贴在冰凉的玉瓶上,试图让燥热少一分。
龟公进屋就见到这绮靡的画面,他咽了咽口水,一刻不敢停下来把情况附耳说给卓姆妈。
这可把卓姆妈气够呛,好好一个清倌人没送出去,她下的最烈的春药,寻常解药根本不管用。她只有两个选择:要么让红泥泡冷水泡到药劲散了,那人怕是也废了;要么给红泥找个男人,今晚就让她开苞。
“姆妈可别看我,这姑娘的医药费我包了,你只管做决定。”
殷疏寒眼里的嘲讽盖都盖不住,这老鸨敢算计他,怕是活腻歪了。殷疏寒已经开始合计,鸿帮的事解决后怎么让红袖楼做不下去。
卓姆妈咬了咬牙,随后安排龟公把红泥的牌子挂起来,今日就给红泥开苞,事到如今她也只能收两份钱了。
“殷少爷,这次是姑娘伺候得不好,下次您来,我给您换最好的姑娘伺候您。”
“没有下次了。”殷疏寒掏出一个钱袋子,里面至少二十块银元,沉甸甸地很有分量,“这些钱足够今晚红袖楼给我的服务了,我要的消息姆妈现在能告诉我了吧。”
卓姆妈打开钱袋子,仔细数了数,三十七块银元,这可真是一笔不菲的收入。金钱抵消了卓姆妈心中的不满,别扭地把消息告诉了殷疏寒。
“你们的鸦片具体是谁偷的我不知道,但现在九成已经到了东瀛人手里,东瀛人现在私下大量收购鸦片膏,具体做什么不知道。这是秦老板喝醉的时候告诉我的,让我别告诉外人。
秦正安秦老板您是知道的,他一天不抽大烟就难受,他常去的大烟馆都关门了,他不死心问老板鸦片去哪了?老板才偷摸告诉他,被东瀛人买走了。”
东瀛人……又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