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唯一的‘001’。母亲放下枪，泪水划过脸颊，也是沈氏药业唯一的威胁。

    手机震动，新消息来自沈砚：

    **【顶楼停机坪，直升机5分钟后起飞。他们来了。】**

    林浅望向实验室窗外，无数辆黑色轿车驶入园区，车灯照亮了沈氏药业的logo——此刻logo上的蓝玫瑰正在绽放，花瓣上的编号从139开始，依次递增。

    这次，我们要去更高的维度。沈砚握紧她的手，掌心的茧擦过她的虎口，去看看创造循环的人，到底是谁。

    母亲将怀表吊坠塞进林浅口袋，吊坠内侧的玫瑰火漆印旁，不知何时多了行血字：**不要相信戴怀表的人，包括我。**

    电梯上升时，林浅盯着镜面，发现自己的瞳孔里有细小的数据流在游走——那是本体意识与克隆体记忆在融合。沈砚的白大褂被风吹起，她看见他后腰露出的皮肤，那里有个正在愈合的枪伤，形状与循环里她挡下的子弹完全吻合。

    现实世界的伤，会痛吗她伸手触碰他的伤口。

    痛，但很真实。他低头轻笑，电梯门开的刹那，直升机的轰鸣声混着暴雨砸来，就像现在这样，痛得让人想活下去。

    雨幕中，林浅看见直升机的机身上印着蓝玫瑰标志，而驾驶员座位上的人转过头，左眼下有颗与沈砚

    identical的泪痣——那是循环里的7号管理员，此刻却穿着现实世界的军装。

    系统提示以血字形式出现在直升机玻璃上：

    **【第139次循环已激活，欢迎来到——现实之上的战场。】**

    她后颈的蓝玫瑰纹身突然发烫，化作数据流钻进直升机的导航系统。而沈砚的怀表链子上，不知何时多了枚玫瑰刺形状的吊坠，吊坠里嵌着循环里的暴雨、现实中的阳光，以及一朵永不凋谢的蓝玫瑰。

    第十章：维度观测者

    直升机的螺旋桨切开雨幕，林浅的发丝被气流扯向后方，后颈的蓝玫瑰纹身随着数据流的涌动发烫。驾驶员转头时，左眼下的泪痣在仪表盘蓝光中忽明忽暗，他的军装上别着枚怀表吊坠，表盖开合的脆响与循环里的节奏分毫不差。

    欢迎登机，001号实验体。他的声音带着机械音的刺啦声，与循环中的7号管理员如出一辙，我是沈砚的克隆体，编号7-01，负责带你去见‘造物主’。

    沈砚猛地按住腰间的枪套，金属骨骼在袖口下发出齿轮转动声：你不是说销毁了所有克隆体

    现实世界的规则，可比循环里复杂得多。驾驶员按下操作台上的红色按钮，机舱地板升起全息地图，中央标记着座漂浮在空中的岛屿，岛上建筑呈十二瓣玫瑰状，那是‘潘多拉之眼’，循环的核心，也是你们父亲的导师——Dr.

    Eve的实验室。

    林浅的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母亲发来的最后一条消息：**【Dr.

    Eve的‘完美人类’计划，要用克隆体的情感缺陷制造战争武器。】**

    她望向窗外，暴雨中的城市突然扭曲，化作数据流组成的十二层嵌套圆环，每一层都映着不同循环里的自己。

    抓紧了。驾驶员拉动操纵杆，直升机冲进数据流风暴。林浅的胃里翻江倒海，闻到混合着玫瑰香的塑胶味——那是循环里遗忘剂的现实版配方。沈砚的手臂圈住她的腰，体温透过衬衫传来，与循环中无数次护她的姿势完全一致。

    别怕，这次我不是程序。他的呼吸拂过她耳畔，带着现实世界的烟草味，在现实里，我叫许砚，是你父亲的学生。

    舱门突然被气流掀开，林浅看见云层上方的玫瑰岛，十二座尖塔分别刻着2015-2026的年份，而顶端的实验室外墙上，用发光字体写着：**所有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