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有什么被封印的东西，正顺着那抹血色，慢慢苏醒，如沉睡的火山，即将喷发。他被十八根锁魂钉钉在往生柱上，玄铁链穿透琵琶骨，魔气凝成的霜花爬满他左脸，心口处插着半截泷绛剑，剑柄红穗已化作血痂，如破碎的玩偶，令人心疼。

    你...

    怎么...

    云惟霜的剑鞘挑开他凌乱银发，露出被魔纹侵蚀的左眼，如被黑暗侵蚀的光明。沈烬突然睁眼，血眸倒映出她颤抖的指尖，低笑着震碎锁链，如恶魔的低语，霜儿还是心软。

    沾血的手指抚上她颈间旧疤，那里还留着前世替他挡雷劫的灼伤，如爱的印记，永不磨灭。

    云惟霜挥剑斩断他手腕，魔血溅在雪腮，腥甜中带着一丝熟悉的雪松香，如前世的味道，勾起回忆。断掌落地化作黑雾，沈烬瞬息重塑身形，慵懒倚在往生柱上，魔气如蛇般缠绕她腰肢，只闻一声粘腻的轻叹

    霜儿...

    如情人的呢喃，却带着魔性的诱惑。

    剑气劈开魔雾的瞬间，云惟霜看见他颈间熟悉的齿印

    ——

    与前世商不悔留下的如出一辙，却比记忆中更深，像是刻进了骨血里，如永恒的伤痕，无法抹去。她忽然想起前世大婚夜，他跪在商不悔面前的模样，心口一阵抽痛，如被利刃刺穿。

    囚仙笼悬在万丈冰崖，如地狱的牢笼，囚禁着灵魂。寒风呼啸着灌进铁栏，如魔鬼的嘶吼，令人胆寒。沈烬的银链锁住云惟霜脚踝时，正在哼唱她幼时的摇篮曲，声音低沉沙哑，却精准地踩在每个音符上，如母亲的呢喃，温柔而亲切：霜雪落，星子沉，小囡囡，快入眠...

    你疯了。

    云惟霜攥紧藏在袖中的碎魂钉，如握着救命的稻草，看着他用魔气凝成的蝴蝶落在她发间，如虚幻的美梦，转瞬即逝。沈烬低头为她包扎腿上剑伤，指尖划过她小腿旧疤

    ——

    那是十六岁时替他挡剑留下的，如青春的印记，霜儿若想要我命...

    他引着她的手按在心口，往左三寸，是你前世刺的位置。

    如自寻死路，却甘之如饴。

    掌心传来剧烈跳动，带着魔气的灼热，如火山的岩浆，炽热而危险。云惟霜突然被扯进满是血腥气的怀抱，如陷入地狱的深渊，沈烬咬开她衣领，獠牙刺入肩头，疼痛中带着一丝酥麻，如爱恨交织，难以言喻。

    剧痛中，云惟霜将碎魂钉扎进他后颈，如刺入敌人的心脏。沈烬闷哼着舔舐她伤口，舌尖划过她锁骨，如恶魔的吻，钉错了。

    他握着她的手往脊椎移动，魔核在这里。

    冰棺突然震动，她看见棺中景象

    ——

    自己前世的尸身被九百朵霜昙花簇拥，眉心点着鲜红的花钿，像是在等待一场迟到的婚礼，如未完成的梦，令人心碎。

    每找到你一缕残魂，就要杀一次那个冒充的假货。

    沈烬将脸埋在她颈窝，魔气顺着呼吸钻进她经脉，如毒药般，侵蚀着灵魂，霜儿，我变得好脏...

    声音哽咽，像是怕她嫌弃，如做错事的孩子，小心翼翼。云惟霜听着他的话，心中的恨意渐渐被心疼取代，指尖不自觉地抚上他布满魔纹的脸，如安抚受伤的野兽，温柔而心疼。

    好师弟，告诉她你当年怎么求我扮演替身

    血月当空，如恶魔的眼睛，凝视着人间。云惟霜终于见到商不悔，如见到前世的噩梦。商不悔的鞋跟碾过沈烬的脊梁，金线在他脖颈勒出血痕，如地狱的枷锁，沈烬的魔角寸寸断裂，却死死护着怀中的冰魄

    ——

    里面封存着云惟霜的一缕残魂，如守护珍宝的巨龙，宁死不屈。

    ...说...

    只要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