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干涸的血迹。

    三年前车祸的不是你未婚妻，我慢慢后退，是主攻情感算法的朴教授。你资助他的项目，却在成功后制造意外...

    猜对一半。他抿了口咖啡，喉结在疤痕上滑动，朴教授确实在开发完美恋人系统，不过——

    枪声炸响的瞬间，我被他扑倒在服务器机柜后。子弹擦过他肩膀，在钢板上迸出火花。

    不过有人比我更想要这个技术。他喘息着扯开我衣领，将U盘塞进内衣夹层，现在跑，或者留下来当靶子。

    我在密集的枪声里滚向安全通道时，听见他低笑：密码是你第一次泼咖啡的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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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统套房的保险箱弹开时，林夏的尖叫震飞窗外海鸥。

    泛黄的实验日志里夹着少女照片，那是我大学时代做脑电波实验的存档照。最后一页用钢笔写着：ZX-07原型体苏醒日，她的瞳孔折射率误差0.01%——完美。

    手机突然收到陌生号码彩信。照片里时承宴躺在手术台上，太阳穴连着电极片，嘴角还噙着那抹讥诮的笑。

    文字说明：你要的真相，拿芯片来换。

    6

    第六章

    在ICU和火葬场之间蹦迪

    我攥着那张泛黄的照片冲进暴雨里时，霓虹灯牌上的Memory

    Ste正在闪电中滋滋作响。

    三天前租下的脑科诊所地下室里，林夏把电极片贴满我头皮：宝，你确定要读取ZX-07的记忆万一是阎王给你脑子里装了杀毒软件...

    那就让我的脑浆给他的商业帝国陪葬。我吞下抗癫痫药，瞥见监控里闪过黑衣人的轮廓，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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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流窜过神经的瞬间，我看见了十六岁的时承宴。

    他穿着蓝白校服蹲在实验室角落，腕骨上还印着皮带抽出的血痕。老式电脑屏幕蓝光映着满墙公式，少年手指在键盘翻飞如蝶：第1023次人格模拟测试启动。

    小宴，穿白大褂的女人推门进来，胸牌上写着ZX项目组

    时静，妈妈需要你今天的情绪数据。

    少年突然扯掉传感器，玻璃器皿在巨响中碎裂：你们已经拿走爸爸的骨灰做量子储存实验了，现在连我的眼泪都要解剖

    画面扭曲成雪花点，再清晰时已是手术台无影灯。时静的声音从扩音器传出：第七代原型体植入完成，准备激活情感模块。

    我听见自己机械的电子音：请选择初始性格：A.温顺

    B.叛逆

    C...

    C，满脸是血的时承宴趴在操作台上，要会拿咖啡泼人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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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醒！警察在通缉你了！林夏的巴掌把我扇回现实。她指着平板上的新闻直播：周铭刚召开记者会，说你是时承宴制造的商业间谍！

    监控画面里的黑衣人开始撬门锁，我拔掉脑机接口线缆：芯片呢

    被国安局截胡了。她调出暗网交易记录，但我在时阎王的云盘里扒到这个——

    《ZX-07报废通知书》的扫描件弹出，批准日期是三个月前。文件末尾的销毁方式栏赫然写着：情感模块异常，建议投放入类社会观察。

    地下室铁门被撞开的瞬间，我把U盘插进电箱。强光闪过，所有黑衣人应声倒地，颈后的ZX纹身冒着青烟。

    跑！我拽着林夏钻进下水道时，手机收到时承宴的语音：玩够了吗我的小故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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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季酒店顶楼的血腥味比香薰更浓。

    时承宴斜倚在防弹玻璃前，脚边躺着周铭面目全非的尸体。他白衬衫染成晚霞色，手里还转着那支刻ZX的钢笔：来得正好，帮我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