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饰我掐袋子的动作。
哥哥,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
我轻而易举地发现了他脸上的不耐,
别装了,你根本没摔在地上。
我慢慢爬到宋暖的脚边,跪坐在地上。
用手死死抱住她的腿说:求你救救我,救救我的孩子。
我不经意扭头看着我拖行过来一路的血迹,
用颤抖的手指着那里。
司机已经下来,蹲在我旁边。
我趁机把血袋递给他,
做好这一切我就晕了过去。
在车上,我被宋暖和司齐安一左一右扶着。
感觉到自己的肚子真的有些痛,但是不敢动。
下面涌出一股热泉。
司齐安扶着我的手一直在微微颤抖,胸膛紧贴着我的肩膀。
我猜他在偷偷观察我是否骗人。
车一停,司齐安迅速抱住我奔进医院。
早已在等待的医生在我们进来的那一刻迅速惊呼:
怎么啦
怎么啦
于是我被顺利地送上了手术室。
麻药一打,我昏迷了过去。
我懂,
这些做得越真越好。
麻药劲儿过了。
我悠悠转醒,一歪头看到了病床旁坐着的父母。
妈妈担心、急切的话语落在耳边:
校枝,你流产了。
这倒是没想到,
确切地说我还没想过到底要怎么处理这个孩子。
既然是天意,
那就接受。
我一秒调整好心情,拍拍妈妈握上来的手,
不该来的留不住。不用留。
打电话吧。我下定决心。
于是半小时后,
我的父母和司齐安一起站在了我的病房。
我听到妈妈的哭声那样悲切,
她好像真的失去了唯一的女儿。
司齐安不可置信地要上前一步,爸爸挡住了他:
你没资格再碰我的女儿。
爸,怎么会呢
司齐安不相信一个生命就这样轻易地流逝了,他不相信那么平淡的一天会永久的失去我。
不想见和不能见是不一样的。
他不管不顾地推开爸爸的手,上前握住我的手。
是冰凉的。
他抚摸我的脸,
最后用极其颤抖的手指探向我的鼻息。
他的眼泪落在了我的额头。
持续了两分钟。
每一秒都越来越难熬的时候,爸爸立马将他拉开。
我把她交给你,可你辜负了我们。
爸爸直到今天才知道真相。
语气里的懊悔掩饰不住。
司齐安这么多年以来的稳重被打破,
跌在了地上。
我已经经历了这个男人极端的两面,对这些小变化已经不甚在意。
还要揣测他是否是故意装给我父母看的。
滚,我们终止合作,不要再让我看到你。
爸爸愤怒地对他说。
手指向门口。
她会埋葬在哪儿
你永远也不会知道。
这场闹剧终于结束。
10
我在国外待了两年。
偶尔闲的发霉的时候会想起过去那些荒唐的过往。
扒一扒我微博的评论。
那段不知被谁拍到的,已经模糊的视频转发了千百遍。
都包浆了。
有人说我恋爱脑,骂我不